“不知。”郭明轩,道。
“按你现下所押的注,就算整个问天赌坊给你,都不够。”钱爷,道。
“那又如何我的确赢了,不是吗”郭明轩,道。
“你的内功修为的确很高,能将整整三十张的一叠银票按压的如此单薄,能做到这一点,敢问这世上是没有几人的。不过,有时赢了,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所捍卫的东西,而这问天赌坊,也不止我一人在捍卫。”钱爷,道。
“哈哈,那又如何呢输不起莫非这偌大的问天赌坊要当众耍赖不成”郭明轩,道。
“就是,就是,这位银发之人的确赢了,也是按照你们赌坊中的规矩来的。”围观的一人,道。
“哈哈,想不到这问天赌坊也有要栽的一天。”围观的第二人,道。
“若,今日你钱爷不认了这盘赌局,失了问天赌坊事小,那灭影门十二地煞若因此失了脸面,恐怕日后是无颜在江湖中行走了。”围观的第三人,道。
“哈哈哈,有趣,有趣,真有趣。用十多年前灭影门的银票,来赢现下的灭影门问天赌坊的银子,你们说有趣不有趣。”围观的第四人,道。
在围观众人的起哄声下,钱爷的脸面自然是有些挂不住的,但是他也不好多言些什么,只是脸色铁青,时不时的颤抖着牙关。
他看了一眼郭明轩,眼神却暗沉无光,虽然正脸相对,却又好似在看着其他地方,但又好像的确是在看着郭明轩,因为他的双眼中实在没有可以成像的事物映出。
“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过了良久之后,钱爷的口中终于崩出了几个字来。
“我想没有,若有,我可能早就离开了这间赌坊,不是吗”郭明轩,轻声道。
“好,既然如此,请您请您里面请。”钱爷的言语有些颤动,已然把称呼从你变成了您。
“里面好,那就一起进去吧。”郭明轩,道。
“请。”话落,钱爷当前,迎引着郭明轩走进了问天赌坊的内室当中,围观的众人被拦了下来,但殇沫仍旧跟了进去。
甚有见识的郭明轩见过太多的豪祉内室,就连皇宫庭院也是见过不少的,但是眼前这间内室的宏伟程度绝对是世间少有的。
就算有人见过应天府内故府的阁院,也没见过如此别具一格的内室;甚至连任何一座王侯将相的府邸都是无法与其比拟的;更夸张的是,就连当今皇宫禁内的文楼、武楼,也没有如此的规模。
但是,脚下的这间内室,对于郭明轩而言,却有几分熟悉,无论是基柱,还是墙角的雕文,甚至一些装饰的布局都是那么的亲切。
可,一时之间,郭明轩在没有想到与其相似,或相同的场景之前,他想到的并不是某一个地点,也不是某一座建筑,而是一个人,这个人便是他此刻的心结,也是他难以再相见之人,更是那个初见之时真切的以初见的方式对待之人,这个人就是玉面公子素海棠。
“天岚观微阁。”殇沫,惊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