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日被徐川救下的那些护卫左右为难,不知是该帮谁。
徐川则好似看不见这般阵势,依旧不急不缓地向前走着,眼看,就要和华山岳相遇。
见此,不远处的宁缺连忙拉着桑桑走开了些,以免被误伤。
华山岳却莫名地生出了一股极大的惶恐,握刀的手都诡异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乃是唐国最强玄甲重骑的统领,身后更有数百名精锐的玄甲重骑在侧。
他本该无惧一切。
但此刻,却本能的恐惧了起来。
徐川每靠近他一步,都好似死亡离他更近了一步。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逃离,但唐国军人的荣耀让他不可能面对敌人的时候临阵脱逃。
这时,李渔颇有几分歇斯底里地喊道:“让他走!”
闻言,华山岳面上依旧冷漠,心底紧绷的那根弦却骤然间松开,仿佛如释重负。
他收刀退开了两步,数百名玄甲重骑也纷纷收回了武器,让开了道路。
徐川依旧在向前,直到走到华山岳身旁时忽地停住了脚步。
他定定地看了华山岳片刻,淡淡道:“我不喜欢有人向我拔刀,这次略施小戒,若有下次,你不会再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略施小戒?
闻言,华山岳有些惊疑,下一刻,他便看见徐川抬起了一只手。
他脑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神情顿时愤怒,羞恼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想要反抗的时候,他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就好像浑身上下有一道无形的束缚将他锁在了原地。
另一边,吕清臣有些犹豫,但想到徐川肉身的恐怖力量,他还是有些担心华山岳的安危,所以最终还是选择了出手阻止。
念力波动而下,却忽然间撞上了一股无形的屏障。
徐川淡淡地看了吕清臣一眼,随手挥了下去。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出现。
华山岳的脸立时便肿了起来,整个人更是被一股大力击飞,一边吐血不说,半空中,还能隐约看到血水中断裂的牙齿。
此刻,华山岳神情恍惚,脸上的痛楚根本比不上心中的羞耻愤怒的情绪万一。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么做?
在距离唐国国都不远处,当着数百名玄甲重骑,当着唐国公主的面,打他的脸?
徐川则没有再理会他,拍了拍手,仿佛在拍掉什么在脏东西一般,同时,神念微微一凝。
天地间元气骤然掀起了一道惊人的涟漪。
吕清臣面色一变,下一刻,他探出的那股念力便被直接击溃,整个人猛然后退了数米,脸色青红交加,气息顿时低落了下去。
他惊骇道:“洞玄巅峰?”
方才那一瞬间的念力爆发,分明已经达到了洞玄巅峰的境界。
可不久前,此人分明还只是不惑之境。
短短数日就入了洞玄巅峰?
这怎么可能?
徐川没有再看吕清臣,自顾自地走着,背对着李渔挥了挥手道:“不用送。”
便在数百人目光的注视下走到了宁缺和桑桑面前。
宁缺缩了缩头,心中也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震撼。
他发现,在徐川面前,什么公主,什么骑兵统领,什么洞玄念师似乎都算不了什么。
这,才是真正强大的修行者吗?
心中,一股强烈的渴求再次涌现,这样的力量,与他日夜惦念的夏侯相比又如何呢?
桑桑也睁大了眼睛看着徐川,不时眨上一眨,看着很是呆萌。
徐川扫了二人一眼,道:“走吧。”
宁缺连忙点头道:“好嘞,这就走!”
桑桑也回过神来催促道:“快走快走!”
徐川打了那个将军或许不怕什么,但他们二人可经不起这些贵人们的折腾。
三人离开了队伍,就那么步行着向已经肉眼可见的长安城走去。
队伍中,死一般的安静,尤其是那数百名玄甲重骑更是精气神都散了一般。
所谓主辱臣死。
身为他们同龄的华山岳被当众打脸,至今趴在地上起来不来,而他们作为唐国最精锐的玄甲重骑,看见上司被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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