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他这脾气越发喜怒无常了?
第一天白天见面时还好好的,晚上却突然派李公公来骂了我一顿,说我出去这么久除了例行公事的奏折都没给他写封家信!你不是写了吗,难道我们夫妻俩还非得一人给他写一份?
第二天一大早本打算和舅舅去祭拜母妃,结果半路被他叫进宫骂了一顿,说我在母妃生辰时不去祭拜,我在漠北也得赶得回来啊!他不宣我进宫的话,我当时已在母妃墓前了。
第三天上午骂我回京后不知道去养心殿批折子,一味躲懒。当天下午又骂我不把他放在心上,恒霁办生辰送出去那么多请柬,却没给他一张!
有这样的吗?论国法,陛下驾临王府那是恩赐是荣幸,都是看陛下心情,谁敢给他送请柬啊?论亲情,谁家孙子过生辰会给当爷爷的下请柬啊?一家人哪有这样的规矩?
我觉得父皇现在就是看我不顺眼,处处找我的茬儿,我也没哪儿得罪他啊?”安王有些愁眉苦脸的,这老爷子怎么回事啊?
宣平没说话,把手中泡好的茶给他递了过去,安王听话的一饮而尽,苦得咧了咧嘴,宣平看他的模样轻笑一声。
犹豫半晌儿才说道:“之前母亲与我说了一个猜测,我觉得有些不可能,事情又敏感,说出来有些大逆不道,我就没提,但看父皇这几天的表现,我却觉得有些可能了。”
“什么猜测啊?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啊?”安王笑着说道,注视着宣平的双眼中还有些醉酒的迷茫。
“不是不能说,当时是觉得不太可能,也怕说出来乱了你的心思。如今明眼人都看出来父皇属意于你,更是将大部分的政事交给你处理。
你如今的权力可比从前的太子还要大,可他却从不肯提册立太子一事,有没有可能父皇根本不想立太子,而是想直接做太上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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