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厉地盘剥百姓。
“证据如今在哪儿还不知道,不如从别处想想办法。景王押解了几名犯官和士绅入京,如今和税银一起向京城而来,还有两日就入京了。
这些人无论是清是贪,如今都只不过是景王推出来的替罪羊,心中必然有怨,只要问出点儿什么告诉父皇,父皇自然会派人去查。”宣平沉思道,下个月又得去秋猎了,这事必须早点儿解决,不能光等着证据。
“可知犯官是哪些人?”安王看向琴韵问道。
“下面已将名单递上来了。”琴韵回道。
“拿给你家丁大人吧,让他在吏部悄悄查一下这些人的资料。”安王吩咐道。
“是,王爷。”琴韵低头称是。
景王府里,景王正在头疼地扶额,心腹小心翼翼地站在下面,“王爷,属下仔仔细细地调查了各位先生,尚未发现可疑之处,丁先生查得尤为仔细,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刘翰的家人阴差阳错被安王府的人救走,反倒坐实了他背叛了景王的事,景王对此深信不疑。
景王舅家的表兄说道:“既如此,是不是该把他接回来了,他在这些谋士里算是得用的了。”
“暂时接不回来,本王不能出尔反尔啊,至少也得待上一两年,把那部族发展好了才行。”景王也有些后悔,当时的决定太草率了,“让人把丁先生的家人照顾好,莫要寒了丁家人的心。”
当时刘翰事发后,景王对身边的谋士都有些怀疑,丁宁远嫌疑最大,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证据,正好与他有交易的一个南方部族首领讨要丁宁远去做军师,他就做了个顺水人情。
而被双方都惦记的丁宁远,此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倒是没有生命危险,可他被人觊觎了。
丁宁远将近而立之年,不算特别英俊,但也是文质彬彬、风度翩翩,很吸引女子的目光。这部族首领之所以向景王讨他作军师,就是看上他了,他这种类型的在部族里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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