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怕的。
“是。太子如今脾气暴虐,有时控制不住就会动手打人,东宫里的人除了有孕的钱氏,都挨过打,其中王氏没有家族依靠又惹太子厌恨,打的最重。
康王的人悄悄将被禁足的王氏带了出去,然后推到御花园的湖里淹死了,正好在陛下从后宫回养心殿的必经之路上,就被陛下撞见了。
本来还以为是个被欺辱的宫女,后来才知道是王氏,慎刑司的嬷嬷们给验尸,发现身上没一处好皮肉,新伤旧伤密密麻麻的,胸口还新被烫上了太子的私章。
陛下命人搜查了王氏的住处,搜到了许多刑具以及那枚带血的私章,还有王氏写下的遗书,王氏是因为被烫上印章,不堪受辱才寻机逃出去自尽的。
陛下勃然大怒,说太子暴厉恣睢、泯灭人性,于是命他罚跪思过。”琴韵说道,虽然王依依很惨,但她心中却有些痛快,这般后果都是她自找的。
“这伤真的都是太子打的?”宣平有些疑惑。
“除了印章是康王的人烫上的,其他应该都是太子打的。”琴韵有些不解宣平的意思,但还是如实回道。
“他还打过东宫所有人?太子妃呢?”宣平接着问道。
“太子妃也被打过两次,最后一次被打后穿过几天的高领衣物。”琴韵回道。
“不应该啊。”宣平小声说道,目露沉思之色,她似乎一直忽视了太子的性格变化。
“王妃,怎么了,哪里不对吗?”琴韵问道。
“太子从前地位不稳时装了那么多年的谦谦君子,说明他是知道轻重,能审时度势惯会隐忍之人,今年他的性格变化太大了。”宣平说道。
“听王妃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琴韵也反应过来了,“虽然自王平辅佐太子以来,太子私下做了不少恶事,但面上仍是装的人模狗样的,行事也有章法,今年确实是有点儿不知分寸了。”
宣平分析道:“如今父皇明显对他不满,他不可能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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