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登上大位?”齐老先生再落一子。
“为何不能?他是皇子,自幼也是同太子一起学习治国理政为君之道,宣朝皇位向来是贤能者居之,他远胜太子,登上大位名正而言顺。”宣平紧随其后再落下一子,步步紧逼。
“残暴不仁、藐视国法之辈,怎能算是贤?他打仗有谋略不代表他懂治国韬略,与协助陛下理政多年的太子相比,如何算是能?安王如何能担此大任?他若登位必是暴君,非朝廷之福、非百姓之福。”齐老先生言辞严厉,抬头看了宣平一眼。
“老师从前教过徒儿,未曾深入了解,不可随意断言。老师只在安王年幼时略见过两面,怎能断言安王是个残暴不仁、藐视国法的人呢?”宣平语调仍然平和,气定神闲,淡定地看着棋盘。
齐老先生闻言笑了:“你今天不是来陪老夫下棋的,是来拉老夫下水的吧?那你说说你了解的安王是什么样的。”
宣平开始夸奖自家夫君:“安王为国驻守边疆十余载,英勇无畏、无怨无悔是为忠;他征战沙场为父分忧,施粥捐钱为母积福是为孝;他安顿被各地驱逐的灾民,自掏腰包为士兵发军饷、购置粮食是为仁;他与官兵同甘共苦,为伤退官兵、烈士家属谋求生计是为义。忠孝仁义兼备如何不能称为贤?
太子奉旨赈灾获朝廷大力支持,有大批官员可供差遣,得众多谋士出谋划策,整治多年却激起民变,险些酿成大祸。
而安王主动接过不属于他的责任,在没有朝廷支持的情况下,以燕云十六州的贫瘠之地安置了灾民。更兼整顿燕云吏治杀伐果断,如今燕云之地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如何不能称之为能?”这番话若被安王听见又得脸红了。
“在定亲之初,徒儿也曾受流言蜚语所扰,对安王多有猜测,但多方查证之下,他确是众皇子中难得的贤能者。”宣平说道。
“就算安王有贤能,可如今他一不得圣心,二不得朝臣支持,而太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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