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舞蹈,每位兄弟还有两个衣着单薄的舞女陪伴。
不过安王是个例外,别的兄弟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他身边就只站着两个略显粗犷的小厮给他倒酒。
实在是齐王小时候的心理阴影太严重,怕宣平怕的厉害,对着安王阴阳怪气给安王使绊子他敢,给安王塞女人他还真不敢,谁知道会不会把宣平那个母老虎惹毛了啊?
安王在齐王府只待到戌时两刻(19:30),眼见这宴会越来越香艳,他果断提前告辞了,齐王也没拦,痛快地同意了。
安王回到王府,洗漱完毕,与宣平聊天时说起了今天的事情,末了奇怪地问道:“你说方瑾和方瑜好歹也是大长公主的嫡亲孙子,工部那些昏官怎么敢这么漠视甚至打压他们?”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大长公主一生顺遂靠的是她的好运气,并不是因为她受宠或者有手段,大长公主只有尊荣富贵却无权势,手握实权的官员们面上对她尊敬,实际上一旦利益稍有冲突,他们根本不会看她的面子。
驸马当年也只是嫡次子,在他长兄继承爵位后,他这一脉也就是旁枝了,根本得不到方家多少资源。
那两位表叔尚且不能靠家势得个好前程,更别说再下一代这些表兄弟了,他们两个去工部也算另辟蹊径了。”宣平说道。
“可他们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啊,居然都被如此欺压,那些平民得有多少被压制的才华得不到施展,或者被别人抢夺了成果。”安王再次坚定了日后整顿吏治的决心。
“别想了,目前我们还改变不了。傍晚时哥哥和丁宁远都有信送来,今日下朝后太子劝父皇接受年前西戎提的要求,被父亲阻拦了一下,父皇决定后日开朝会讨论此事。另外用经济手段来分化控制北胡的事父皇也应允了。早点儿睡吧,养精蓄锐,明天把白世子和蒋旭他们找来,商讨一下具体对策。”宣平说道,站起来向东屋卧房走去。
安王急忙跟上,不过看他的表情,今晚估计不能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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