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你看着决定吧,我去看看这些奴才。”安王对宣平说完站起身来:“书意,拿着东西跟我走。”
一个时辰后安王还没回来,宣平叫道:“满月,你去前院看看怎么样了?”
满月回来后说:“王妃,前院七八个管事正被按着打板子呢,远远看着,王爷面沉似水的,奴婢没敢上前。”
“怕什么,王爷又不会冲你发火。”宣平笑道,“罢了,你去告诉厨房,午膳备些疏肝理气的食物。”
中午,安王气冲冲地回来了,直接坐在了正厅里,宣平迎上前去,给他倒了一杯茶:“夫君,还生气呢?”
“你是不知道,这帮刁奴有多可气!”对着宣平,安王缓和了面色,“我到的时候,恰好那个与你庄园相邻的庄园管事正在对何叔述苦呢,据他说初夏小麦成熟时,一连下了半月的雨,小麦都发霉了,几乎绝收。秋天种的玉米,正在长穗时候又遇大风天气,玉米杆子被吹倒,减产了五成。”
(按我家这边耕种习惯写的,就当玉米已经传进中原了)
“同一个县里,相邻的两个庄园,你那边的风调雨顺,安王府这边的风雨成灾,这是打量着这庄园离京城远,信息不便,由他信口胡说呢,这刁奴简直是胆大包天了。”
“那你怎么罚他们的?”宣平又给他续了一杯茶。
“这些人都是我母妃陪嫁来的死契奴仆,这二十多年下来也是一大家子人了,抄没他们名下所有财产,一家子都发配到庄子里做苦力,再不许给他们出头之日。”安王恨声道。
“确实该狠狠罚,你看哪家的死契奴仆敢这么大胆,安王府就是对下人太宽和了,以至于他们都飘飘然失了本份。”宣平赞成道。
“好了,既然已经罚了,就别生气了,气大伤身,为这帮奴才气坏了不值当的。”宣平又哄道:“给你说件高兴的事,刚才王林和如玉来了,他们的事成了,决定和王勇、棋语他们同一天成婚。”
“我照王勇的例给了王林一千两的安家银子,又给了如玉一套赤金首饰和十匹彩缎作为添妆。”
“王妃安排的很好,真是本王的贤内助,他们兄弟俩成婚总算结了我一桩心事。”安王搂着宣平说道。
“你现在嘴里怎么都是甜言蜜语啊。”宣平推了安王一下,“赶紧起来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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