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了那两个放高利贷的,宣平继续问道:“有人想起来什么要跟我说吗?”
众人一个个低着头跟鹌鹑似的,一百多号人鸦雀无声。
“有吗?我再问最后一遍。”宣平说完,静静等了一会儿,见没人说话:“丁三阳!”
“奴才在。”一个二十多岁的管事站了出来,神情有些慌张。
“有什么话要对本王妃说吗?”宣平最后给他一次机会,满脸严肃地盯着他。
“没…没有。”丁三阳紧张地大冷天的都出汗了,可依然嘴硬地没说。
“军士们,帮他也好好想想。”宣平下令道。
打完十板子不招,又打了十板子还是不招,哪怕疼晕过去又被冷水泼醒,就是咬紧了牙关不招。她的媳妇也在府中当差,见此情景,哭着给宣平磕头求饶,被冯嬷嬷带着两个婆子强行拽到一边。
“倒是个硬骨头!”宣平见底下的下人都面露兔死狐悲之色,知道不能再打了。
“本王妃提醒你一句,去年冬天你负责施粥,都做什么了?”宣平问道。
“去年奴才老老实实地按何管家的吩咐施粥啊,不敢有任何差错,施粥的米一斤也没少啊,按时按量地发下去了,奴才犯什么错了啊?”丁三阳痛哭流涕,说的十分可怜。
围观的众下人个个面露不忍,毕竟比起刚嫁过来四天的高高在上的王妃,还是与他们朝夕相处,一起共事多年的丁三阳更值得信任。眼见他无缘无故被打得这么惨,不由得敢怒不敢言。
“少倒是不少,只是这当年的新米换成了发霉的陈米。”宣平直接说了出来。
“王妃,您可不能冤枉奴才啊,奴才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啊,再说奴才去哪儿找这么多霉米啊?”丁三阳狡辩道。
“我这儿有你与富源粮行签的协议,协议上你要在三天内卖给粮行一万斤大米,你哪儿来的这些大米?倒是安王府正好拿出了一万斤大米给灾民施粥。”
“我这儿还有富源粮行的账本,上面记录着富源粮行用一万斤发霉的陈米,抵了那一万新米的三成货款。我还找到了去年喝过粥的灾民,要叫进来与你对质吗?”
随着宣平的陈述,丁三阳越来越紧张,最终承认了事情:“王妃恕罪,奴才知错了,小人是为了奉养父母家人才出此下策的,求王妃恕罪。”
“按照王府花名册上的记录,你家有父母,有一个弟弟,你和妻子女儿在王府,吃穿不用自掏腰包。你每月月俸二两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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