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随安王进京的护兵们都常去。臣会找人冒充去年死在平宁关一战的镇北军的家属,让他等在酒馆中,找机会与镇北军的人说破此事,然后我们静候佳音就好了。”王平说道。
“好,你速速安排人去办。”太子大喜,“好了,事情解决了,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起身,一起行礼告退。
王平直接回府了,于明也在定国公府居住,所以与王平同行。而那二人一起住在太子为幕僚安排的大宅子里。
丁宁远和白羽被太子身边的侍卫驾车送回宅子,丁宁远邀请道:“白贤弟,我昨天新得了一壶好酒,可愿与我共饮啊?”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正好痛饮几杯。”白羽说道。
两人来到丁宁远的房内,让丫鬟给上了几个下酒的小菜,将下人们赶去睡觉后两人就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丁宁远问道:“白贤弟,今天怎么喝得这么急,有心事?”
两人都是早年间整个家族投效太子的,所以太子对他们很放心,并没有派人监视,两人说话也就比较自由。
“你说太子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冒充战死将士的家眷来栽赃嫁祸,卑鄙无耻至极!郡主当初真是看错人了,白白浪费了这许多心意。”白羽烦闷地端起杯子一饮而进。
“太子不是变成了这样,而是他本来就是这样,只是原来有郡主约束没有显现出来罢了。否则他怎么会在郡主和王平之间选择王平呢,因为他骨子里和王平是一样的人。”丁宁远说道,“可笑的是明明郡主是为了阻止太子行卑劣之事才和太子生了嫌隙,最后世人却将这些事都安在了她的头上。”
“只是可怜了郡主,殚精竭虑这么多年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如今好不容易跳了出去却还要被人栽赃。”白羽端起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仰头喝下。
“其实若郡主能和安王夫妻同心,那是天大的好事。虽然别人哪怕是郡主都不知道,可咱们知道啊,安王的那些污名都是被强加上去的,是于明这个小人给太子出的主意。安王虽然有点冲动,但是个正直有担当有血性的人,与郡主其实很相配,只盼不要被太子搅黄了。”丁宁远叹道。
“丁兄,我想离开太子去投奔郡主了,只是不知郡主会不会收留我。”白羽的话如同在平静后的湖面扔下一块巨石,丁宁远微醉的头脑立马清醒了。
丁宁远突然想到半月前白羽曾接到一封信,那几天他的神情有些异样,还离京了两天,不禁猜测道,“你母亲…?”
“是,我母亲去年就因病去世了,家里一直瞒着我。幸亏我那嫡母贪财,没直接将我母亲的丫鬟打死,而是卖进了勾栏院。前段时间她才找机会请一个客人给我送了信。”白羽又喝了一杯。
“我找过去后听她说我母亲其实前年就病了,嫡母一直不肯给好好找个大夫,我父亲也不管,拖来拖去我母亲就这么去了。我去找老鸨给她赎身的空当儿,那丫鬟就碰柱自尽了,她本是我母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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