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便是再恩爱的夫妻总会有厌倦、生气的时候,而在那个时刻,绝大多数的男子或女子便会产生一种逃离现状的思想,也就是说,会产生走到婚姻之外的想法。
这种最原始的想法或只是为了温情,但时间一长往往会变质,最终形成欲望也或刺激。
一个家庭,男子一般看中的是女子的身材美貌与温柔体贴,而女子更侧重于男人的经济能力和社会地位。
当心中所图,在对方身上体现的时候,家庭还是很容易维持的,当然前提是双方都守住底线,懂分寸,知尺度,与异性保持适当距离,不能有所暧昧。
暧昧会导致吃醋、猜疑,无形中便会产生吵闹、争战。你要知道只要吵闹,情绪便不可控,很容易导致过激的话语和举动而形成裂隙,而断裂的绳子即便再接在一起也总会有个结,再难复归如初。
所有的婚外情都是从暧昧开始,一般是一个心理达不到预期的女子给了好色男子一个机会,使他觉得有机可乘,仅此而已。你始终要相信“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女子不给男子机会,一般很难达成“勾搭成奸”的传奇故事。
其实,有的女子永远不知道,也或不承认妖娆多姿的体型、丽质天生的容貌终不是维持婚姻的根本。对于大多数家庭来说使婚姻维持长久的只是一种感觉,那便是两人相处是否舒适、放松,除此之外就是宽容和尊重。
邱牧阳和党湘云的关系就是陷入了这种怪圈,党湘云的鄙夷使得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邱牧阳急切地需要一种被崇敬的感觉,向往去他处谋求一种温柔体贴。归根结底还是原生态家庭造就的两人三观上的偏差,党湘云过于希冀邱牧阳的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而邱牧阳更多的是向往一种平淡而有趣的家庭氛围。两人不同的心理诉求,使得两人的婚姻走向僵局。所以古人针对婚姻的经验之谈,讲究门当户对,不无道理。千万别被影视剧中灰姑娘嫁王子也或外卖员机缘婚配富家女等奇葩故事冲昏了头脑,现实中不能说没有,但凤毛麟角。
爱是占有,绝难共享,使党湘云做出离婚的决定。细想起来,此时的举动更多的是为了自尊,毕竟现在的邱牧阳不但已经达到她的心理预期而且还属于超常发挥,完美地实现了她对他经济地位的要求。
而邱牧阳早已陷入婚姻外的两段孽缘不可自拔,要说一团糟的感情世界没给他带来心灵的冲击那肯定是假的,以他现今的财力足以让其从三人中任意选择一位开启新的情感旅程,但小湘子的出世把一切又搅得势成骑虎、进退两难。
他多希望自己的事情党湘云没有察觉,自己可以悄无声息地在婚姻之内享受天伦,在婚姻之外与谋取尊崇与温情。但事与愿违,这世界上终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便被想当然地知悉了。
邱牧阳尽管知道自己很自私,但也不得不有如此鱼和熊掌兼得的卑劣想法。他时常有党湘云会回心转意,大赦自己的想法。这未尝不可,就如一块蛋糕,苍蝇爬过时,你没发现,你还不是一样会吃得津津有味?你见到苍蝇爬过蛋糕,难道你就要把整个蛋糕扔掉?难道不是只铲去苍蝇落脚的那一块?你党湘云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继续过两个人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哪怕惩前毖后以儆效尤也大可不必用离婚这种恩断义绝的手段。
邱牧阳不忍从自身找原因,也或已感知自己显而易见的错误却不忍直认不讳,痛快地给自己定罪罢了。他犹在悔叹:“唉,只惜这东宫西宫只成了一天。”
邱牧阳之所以有如此想法,究其因不过源自于身家变化,财富的拥有让他有了容错资本而已。
邱牧阳在“男人有钱就变坏”的法则里畅游良久,终还是想起了党湘云曾经灿烂的笑容继而想起刚出生的小湘子。
夜晚的草原,未收的太阳伞下,椅子上,邱牧阳下意识地拨通党湘云的电话:“媳妇,咋样?累不?小湘子咋样?”
那边党湘云低低的声音,有种责怪却异常平淡:“你又是这么晚来电话,你也不怕吵醒孩子,小湘子刚睡着。”
邱牧阳也压低了声音:“我和大哥陪着上京来的朋友到草原度假村游玩,突然就想……想孩子了。”
党湘云似是起身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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