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发一言,默默地去收拾衣服;江小爱若无其事,慢慢地穿着衣服。
邱牧阳怒不可遏看向江小爱:“丫头!你闯大祸了!”说完,便去抱顾影,被其一晃肩头甩开。
江小爱缓缓起身对顾影说:“妹妹,不是我,是他!”
然后又对邱牧阳说:“不好意思,你继续哄,记着,我没吃饱,下次好好表现!”言毕,拂身而去。
顾影大哭,转身撕扯床单不破,又寻了剪子一通疯剪,扔在地下。
邱牧阳斜靠卧室门口挡住去路,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这时候说啥没用,只要不跳楼就是天下太平。
那边江小爱出得门来,立刻落泪,她知道自己几近恬不知耻的示威,其实就是种失败。他羡慕顾影,邱牧阳给了她一个家,自己内心里的嫉妒,使自己做出疑似精神病的举动。
不过,她轻易地又说服了自己:“想开点,江小爱,这有什么意思,你和顾影都是过客,最终邱牧阳的去留由他和党湘云的关系决定。”
发泄完毕的顾影终于平静下来,当她郁郁地想出卧室时,被门口把守的邱牧阳强行抱在怀里,挣扎两下,却被箍的更紧,手脚皆为束缚,只得张口去咬他肩头,邱牧阳又伸了左肩:“来,这个也来一排,对称。”
顾影愤愤地望了他一眼,欣然同意,真就反咬一口,邱牧阳惨叫一声:“啊……”
顾影忙松口,去看时,果然一排凸凹有致、新鲜出炉的小牙印。她眼睛中闪过一丝心疼又闪过一丝愧疚最终沉淀下来的是一丝坚毅。
邱牧阳却不管不顾,唇枪舌剑、大张挞伐。
顾影扼吭拊背,垂死挣扎,但因力薄势单,节节败退,又欲凭床据沿,负隅顽抗,不想势不可挡,一倾而覆,终不敌武艺超群的邱牧阳,不时,便失守咽喉要地,任其自然,继而欲取姑予、欲罢不能。
良久,她微启二目,凝望了邱牧阳,一时心活面软,她爱这个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她唯一能依靠的恐怕也只有这个男人了,她近似乞求的口吻指责他,郑重其辞却又情意笃笃:“邱阳,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我不管,你和其他女人怎么纠缠,我也管不着,但你不能把她带家来啊,这样,我以后……我怎么在这个家待呀?”
邱牧阳不说话。
“是,这是你买的房子,我无权……你这样……是不是在赶我走啊?邱阳!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以我的身份,疼你还来不及呢,谈什么嫌弃,我曾在阿姨面前发誓照顾你一辈子,可……”直到最后一句,邱牧阳才终于开口,但又不知如何解释。只得抱了她强吻了下去,那顾影便不再挣扎,平坦的小胸脯又开始起伏波动,继而伏在他怀里紧紧抱了他,生怕失去他一般。
邱牧阳忽然想起什么,扯着她一块去冰箱后面扯出一串钥匙,把厚厚的胶带一撕:“走,带你看个东西。”说完便再行扯了她,欲开门径出。
顾影忙拉住他:“你做甚,你就这样出去?”
邱牧阳才意识到自己犹自胸怀坦白,浑身上下仍只是一条内内。
顾影看着他慌张回卧室,胡乱穿衣的模样,又不能忍俊。
......
钥匙嗒啦一声开了对门。
屋内的家居用品全被单子罩着,他轻轻折叠,一一取下,顿时一套全新的家具呈现在眼前。
“和那房子一块买的,原是想以后涨价了或你急需用钱了,卖掉一套的,算是备用,原不敢告诉你,毕竟给你那一套房子你都急了,现在……”
顾影默默审视着眼前这个总能给他带来奇特感受的男人,不知该如何言语,他真实而神秘,总让人欲罢不能。
“一块买的?春节前装修的?我说那段时间天天有噪音。”
“对,那套房子是卖家装修,不喜欢,这间就自己装修了,本就是想让你搬过来住的,这下好了。”
“我不要,你给小爱姐姐吧!”顾影扫视了一圈,真诚地说。
“你别管她,这就是给你的。”邱牧阳心说,人家富得流油,一辆奥迪TT就能买你这两套房子,用得着你操心吗?
顾影却不知这些,又说:“那,要是小爱姐姐不介意,让她住对门那套吧,我有点介意。”
邱牧阳一时无语,心中嘀咕:“这都什么女人啊?这是安排的啥事?想让我在庆北建行宫吗?东宫西宫?”又思想,顾影称江小爱为“小爱姐姐”,必是接受了现实,不免又蠢蠢欲动起来。
但理智又告诉他,一个男人是不可能同时给两个女人撑伞的,更不可能给两个人送伞。自己毕竟不是什么参天大树可以同时为三个女人挡风遮雨。
沐平的家中还有党湘云,自己和她的事情犹七零八乱、悬而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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