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戏的谢雨文十分不甘,回身又踢了邱牧阳一脚。
邱牧阳视而不见,对着韩若冰急呼:“大韩,见色忘义,见了露汐妹妹就不给我打招呼了?”
韩若冰说:“你们咋一块来的?”
邱牧阳将事情原原本本一讲。
韩若冰说:“戏剧性巧合,让人新奇不已。”说着回头看,却见谢雨文与韩露汐攥了手正自窃窃私语,喃喃地说:“果然稀奇古怪,无奇不有。”
邱牧阳侧脸一瞧,会心一笑。
他内心实是一团雾水,那小嫂子谢雨文见了大韩与韩露汐的见面本是心情阴郁的,很明显一脸醋意,否则自己也不会对谢雨文行“不轨”之举,被咬了一口不说,还被评价为下流无耻。现在看来,自己给大韩和露汐抒发相思之苦争取来的时间毫无意义,不知不觉间,人家谢雨文和韩露汐竟然久别重逢、亲密无间的样子了。
这叫什么事?瞎子点灯,白费蜡,徒劳无功。
其实,谢雨文与韩露汐、郎轸行、董敏三人在上京本就往来情深,尤是韩露汐在高中时就曾帮她渡过一劫,心中是有感激之情的,也正因如此,她在上京时与韩露汐相处甚是融洽。作为一个女人她并非没有韩若冰与韩露汐是否有暧昧之情的疑虑,但于颐和茶楼的日子里她却是没有拿到真凭实据。其后,韩若冰除了打款时会提到她,其他时间在她面前对韩露汐鲜有提及,这使她几乎打消了疑虑。这次韩露汐不告前来造访,她先是惊喜继而泛起的是姐妹间的牵挂之情,外表火辣,其实性格内向的她很容易就沉浸在感情的回忆中,一刹那间的伤郁,不想被邱牧阳误解了。
韩若冰见四人谈兴颇浓,便扯了邱牧阳来到院子石桌边一坐,给他讲了他走的一个月庆北发生的事情。尤其提到尹茂森尹伯的变化。
邱牧阳深吸一口香烟,缓缓地吐出:“超市的事,按说大礼堂虽然是政府部门特管建筑,有一定的纪念意义,但经过这多时日,没有任何养护,可以说在上面眼里它就是无关紧要的,再说已经过这么多部门审批,独到莫圣章处卡壳,要么他就是不想管,怕沾上责任,要么就是另有隐情,有其他人阻挡。或许是县里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也看上了,正在等待再上一级领导的意思。毕竟人都是怕担责任的。”
韩若冰点点头:“我也有这种预感,所以没敢轻举妄动去找莫圣章,是想了解清楚事情的本末缘由再去行事。”
邱牧阳转头问:“对了,二哥呢?怎么没见他?”
韩若冰说:“超市的事没办下来,给他岳父的昊天井下作业公司做监工去了。”
邱牧阳问:“石豪哪?”
韩若冰说:“与郑叔闹矛盾呢……我看就是偷奸耍滑,不想上井,他吃喝玩乐习惯了,吃不了那个苦。”
邱牧阳说:“抽时间,咱俩去趟尹伯那,再了解一下情况,真不放心这个石豪在尹伯周围晃悠。”
韩若冰说:“尹伯不知怎么想的,投资一个亿建县体育馆,我感觉他开始造钱了,都不知咋挥霍了。”
邱牧阳说:“你不说尹伯听你的已经把大部分资金转移了,剩下的钱,造就造吧,难得尹伯高兴,不谈收益、回报,怎么说投资体育馆都算造福子孙后代的事,只是这麻将打得的确是有点匪夷所思了。”
韩若冰说:“一晚上300万,一口井的费用,完全忘了当初的窘迫。”
邱牧阳哈哈大笑:“像尹伯干的事,特立独行、卓尔不群!”
“傻头傻脑,愚不可及。”电话铃响,韩若冰边说边接起电话。
不时,韩若冰放下电话:“子青,竟然被石油办接走了。”
邱牧阳一顿:“叶子青?你的梦中情人来庆北了?”
韩若冰点点头。
邱牧阳噗嗤笑出声来,往屋里望了望,回手拍了拍韩若冰的肩膀:“这下可热闹了,你可要真要忙活一阵了。”
韩若冰叹了口气,唤来陈静让她去退上午刚定的县迎宾馆的房间。
看陈静开CRV出门,邱牧阳问韩若冰:“叶子青不是专程来看你的吗?怎么会被石油办的人接走?难道叶子青此行别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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