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天有不测风云,在她及笄之时,先是其父因病去世,又遭家奴欺骗,以致家财尽失,其母旋即病倒,无奈举债医治。”
“她那么小,一个弱女子,咋办啊?真可怜”此时,小宛斜躺在邱牧阳身侧,手托了桃腮,凝神静听。
“是啊,这可如何是好?”邱牧阳见小宛托了香腮立了上身面向自己,扑闪着求知的眼睛,吐气若兰,直扑向自己的面门,便有些心驰神往!
“无奈,她只能到秦淮河卖艺。因她美貌与才情并重,不时便名震秦淮,与柳如是、陈圆圆、李香君等并称为“秦淮八艳”,终成一代名妓。”
“啊,可惜了”小宛露出惋惜、哀伤的表情。
邱牧阳见她有哀伤之色,单纯的令人心动,跃跃欲试,便食指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那小宛含羞抓了他左手按在他右手上,两只小手铐了,看他还动,边用肩膀压了:“快讲,下面呢?”
“你在行刑逼供吗?”
“我......”小宛忙抬了身子松开,几乎要撒娇了!
“介意我抽根烟吗?”
“不介意,我爸爸也经常当我们面抽烟的?”小宛便拿了烟,给他点上,又去把窗子打开一条缝。
“我们?你和你妈妈?”
“嗯,还有我姐、我妹”小宛边说边坐在床边斜靠在他曲立大腿上,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邱牧阳几乎感到她右腋下传给自己腹部的温度,不由深吸了一口烟,看似表情平淡,但那烟却在他的五脏六腑疯狂乱窜,几乎转了三个小周天才呼了出去,好像吐出了一身的杂念。
“期间,大量的商贾都想重金一亲芳泽,奈何她只是卖艺不卖身。她陪吃、陪喝、陪出游独独不陪睡!于是他成了名流商贾、达官显贵及文人雅士的梦中情人,争相豪投强掷,只为一睹芳容。”
“嗯,嗯,太好了,没失去贞洁。”那小宛转忧为喜,顺势按了她的背部起身。
“啊哦~”邱牧阳一阵酸疼,他有点恨红太阳歌舞厅怎么会有折叠椅,不会用塑料的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激动,给忘了!”小宛不敢去揉他后背,无奈之下,俯下来,亲了他额头一下:“赔个罪哈。”
邱牧阳抑制住蠢蠢欲动的心,即便有想法,好像今天身体也不允许,只得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接着讲。
“在这比肩叠迹的人潮中,却有一才貌双绝的江南名士,姓冒名辟疆,慕名而来。两人一见钟情,便情定三生,誓不分离。其后,冒辟疆为董小宛重金赎身,两人遂成秦晋之好!原指望百年好合,长相厮守。岂料硝烟四起,冒家遭难,家产尽皆毁于战火,冒辟疆难承其重,病如山倒。那董小宛忠贞不渝,不离不弃,侍其左右。奈何穷困潦倒,唯铺一破草席于病榻边,昼夜看护,或掩被擦澡,揉肩摩腿;或捧水喂饭,端盆接便。如此,精心照料,半年无休。及冒辟疆身渐康复,董小宛却因操劳过度,骨瘦如柴,病入膏肓。经多方医治,终回天无术。止惜风华绝代,冰雪聪明的一代名妓,就此香消玉殒,黯然魂逝,真是造化弄人,世事无常啊!”
故事讲毕,两人都兀自沉默,小宛更黯然伤神,玉软花柔,默然钻入他的怀里。
邱牧阳强忍了背部的疼痛,欠身拍打着她的后背,看着因陷入剧情而不能自拔的小宛,突然有种神圣的感觉,这是一种类似哥哥对妹妹的呵护感,当他目光落到她稚嫩的还略带婴儿肥鼓鼓的脸庞上时,他更深深地感知到这一点。
他不禁轻轻抚摸她的脸,她便睁开眼睛,脸颊摩挲着她的手掌,静静地望着他,她的眼睛清澈如洗,没有一丝杂质。这竟然使他再没有扑上去的欲望,而只是用拇指划过她的唇,松软温润,她便亲了他的手指,依然静静地望着他!
“做我妹妹吧?”
“能叫你哥哥吗?”
两人异口同声,相视一笑!
其实,人的眼神是一种语言,用心之人很轻易的便能读懂,心有所想,目必得见,小宛从邱牧阳的眼神中读取到的就是一种来自兄长的目光,一种几乎没有欲望的关爱。
“那我叫你?”
“我叫邱牧阳,但我更喜欢人家叫我邱阳哥哥。”
“邱牧阳?”小宛如看蛇虫一般,愣了一下,蓦地起身坐到对面床上,目光呆呆地望了他。一脸的难以置信,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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