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牧阳醒来时,已是次日中午,他头疼欲裂,通身酸软,斜眼看窗外,但阳光夺目,天宇澄寂。
及起身洗漱完毕,开窗通气,便风来和惠,荡胸涤膺,望日光融融,一碧如洗,灵府遂一片澄明。嚣尘静寂,竟恍如世外。
思忖间,敲门声响起,进来之人是谢雨文:“老三,想你该起来了。”
“女人家家的,不要随便进男人寝室。”
“若不是你喝多了没人照顾,谁愿意靠近你这流氓猴似的。”
“我确实忘了昨天怎么回事了,只记得和顾影吃饭。”
“顾影说你非要喝酒,拦不住,把自己灌多了,最后是她给我电话,老二把你扛回来的,一滩烂泥,跟死猪一样。”
“小嫂子,不是猴,就是猪,你形容我的时候能不能别在《西游记》里找动物拟人,你换个名着人物成不?”
“贾宝玉、关云长,哪个你也比不上呀。”
“潇洒飘逸、风流‘提裆’西门庆啊”
“老三,你又来,你再做下流动作我告诉你哥去。”
“嘿嘿,我哥弄啥唻?”
“在做和事佬。”
……
韩若冰然知道是江小爱生气拂袖而去的原因导致邱牧阳昨晚怨入骨髓,喝得醉玉颓山,他心疼不已。对这个弟弟的关爱之心根深蒂固,自穿开裆裤开始。
他打通了江小爱电话,不过并没有直言相劝,而是问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让邱牧阳痛不欲生,借酒浇愁,直到现在还没醒。
那边江小爱沉默不语,停顿了许久。
韩若冰知道目的达到了,已经让江小爱知道了邱牧阳的深情,她的离去会对邱牧阳造成何等的伤痛。
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有征服欲,每个女人都很享受男人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感受,那种自豪感由内而外的激荡满溢,以至畅快淋漓。
对于不喜欢的自然是以轻蔑的眼神和心态,对于可有可无的是自豪的体味,而对于喜欢的,必定是无以言喻的满足甚至心醉。
在征服男人的同时,她们会因此设想更浪漫的情节,构思缠绵悱恻的剧情,从而让自己的身心也沉醉其中,进而心驰神往,欲罢不能。
“哥,老三来了,你们聊,我上楼了。”谢雨文很识趣地走了。
韩若冰用痛惜的目光望了邱牧阳:“三,吃点吧。”
邱牧阳说:“哥,你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我没事的。”
韩若冰说:“还没事呢?你看你喝成那个死样子,自己酒量多少,不知道啊?再说,还当着顾影的面,你不怕酒后吐真言啊?”
邱牧阳说:“听你的口气,你在担心顾影知道了我和江小爱的事也会生气离开?”
韩若冰说:“你说呢?你是不鸣则已,一鸣就俩,累不累啊你?”
邱牧阳说:“可能我压抑太久了,一到庆北就天性释放了。”
韩若冰说:“男人嘛,这个自然,适当耍耍就算了,别当真,你这个样子是有点认真了。”
邱牧阳说:“我倒是不想认真,但我克制不住,我也不想行着苟且之事,还冠以深情之名,但对江小爱我发现我真TM动心了。”
韩若冰说:“那顾影呢?”
邱牧阳说:“对顾影怜惜之心大于欲望,我还是能克制住的,但对小爱则不同,感情、欲望都爆棚,激情在线。”
韩若冰问:“党湘云呢?”
邱牧阳沉思良久:“或只是在对她的一种报复吧,证明给她看,你嫌弃的人,有人尊崇,你弃若敝履,有人视为珍宝。”
韩若冰说:“有一句话说得好,‘没有爱可以做夫妻,但是没有爱一定做不了情人,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在不懂爱的年龄,选择了婚姻,在懂爱的年龄,又遇到了一个不能在一起的人。’”
邱牧阳说:“我没那么高尚,我都有些自卑了,觉得自己卑鄙、无耻、下流,完全没有礼义廉耻了。”
韩若冰说:“你怎么又是对自己下手,不,下嘴这么狠?”
邱牧阳眼睛里露出惭愧的目光:“大韩,我现在这三观不正的样子,你会不会瞧不起我?你实话实说,你有没有后悔曾想把雪儿介绍给我的想法?”
韩若冰目光真诚而坚定:“这是你第二次问我了,我再说一次,没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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