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说:“她性格外向,率真豁达的,不至于。”
韩若冰说:“往往越是看似满不在乎,越在意这点。说到底,这婚外恋和正常的恋爱不是一码事,一个是道德打压,一个是政策支持。支持的自然名正言顺、理直气壮;打压的自然偷偷摸摸,小心谨慎,一些微小的举动就有可能触到两人的敏感点,毕竟做贼心虚吗。”
邱牧阳说:“你丫说得真透彻,跟直接说‘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一样’。”
韩若冰说:“你对自己下手就是狠,不留余地。”
邱牧阳说:“我是想和江小爱安安静静、平平安安处下去的,看来贪心妄想了,这种相处简直如履薄冰,稍不慎就踩空了,婚外情,这是第一次,没经验,还是大意了。”
韩若冰笑:“你还想几次?这婚外情若是只谈性还则罢了,若是和情挂上钩,一个字‘累’,五个字‘真TM的累’弄不好自己的后半生都能搭进去。”
邱牧阳说:“你经验真丰富,给讲讲,例如韩露汐谁谁的。”
韩若冰说:“韩露汐没什么可讲的,我要是有婚外情,恐怕也只能是江州的那位。”
邱牧阳说:“大韩,这次可不是我先提江州的。”
韩若冰望了远方,神色茫然,想是在回忆过往。
邱牧阳说:“眼穿肠断,甘心首疾。魂梦之思,永生难忘。想你和谢雨文至今没有领证,恐怕就是想有朝一日那微乎其微的一线机会吧?”
韩若冰转了头,反抓了邱牧阳的腕子,目视着他,眼中竟有花光辉影:“看破不说破。”
韩若冰心中最隐秘角落的确有种心思在等待,等待一个虚无缥缈的机会,他今生终是为一人心动,便是叶子青,是他多少年来,一直难以割舍的情感。
和谢雨文常年的朝夕相处,叶子青的样貌似乎也已淡化,但思念之情依然刻骨铭心愈发清晰起来。
或只是爱而不得意难平,但他在自问自己的这阵感情时,得到的答案依然是一往情深。痴情不改的同时伴随着对叶子青的恨,也深入骨髓,所谓:爱之极,恨之切。
思念时,说不出叶子青哪里好;怨愤时,也说不出她哪里不对。他只知道,但凡叶子青回眸一笑朝他扑来,他依然无法克制地张开怀抱。他离不开谢雨文,但叶子青,任是谁,也是无法替代的。
邱牧阳说:“我有点同情小嫂子了。”
韩若冰说:“至少现在我还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邱牧阳问:“韩露汐呢?那晚你虽然没讲,我可是能感觉到,还有你说过,你有三位。”
韩若冰说:“三,你不扒光我的秘密,你是不甘心的……那是我酒后失德,在雯雯之前。”
邱牧阳说:“咱俩之间的秘密的确太少了,没有了新鲜感。”
韩若冰说:“露汐是个好姑娘,我觉得比江小爱还豪爽率真,若不是雯雯,她真是一个好选择。现在我们俩都是在尽量克制,不去碰触敏感话题,她知道我和雯雯,雯雯也知道她,所以我们没事也不联系,给彼此空间吧。”
邱牧阳说:“从你义无反顾地把资金打到她账户这一举动看,你们的关系不一般。”
韩若冰说:“算是吧,她虽然拜郎逸之郎伯为义父,但也自食其力,没两年便开了一家武术馆,教授埋伏拳,现在都集团化了,分店好几个,生意火爆,比我那个徒弟郎轸行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邱牧阳说:“别避重就轻,说关系,是不是亲妹妹的感觉?”
韩若冰点点头。
邱牧阳问:“知道了,如同你我、二哥一样,我深信,要是我也有账户,你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我。”
韩若冰说:“恰恰相反,非万不得已不会打给你,打给你和在我账户上有什么区别?我不想带给你一丝危险。”
邱牧阳瞬间明白韩若冰的意思,一切如同他对家里的财务支持方式一样,有问题的资金若是流向家里,收付路线自然会被轻易查明,而对公账户注销之后便不能够打银行流水帐,只能打对账单,这也就是韩若冰在卖区块前,就已经做好销户准备的原因。只不过因为龙7井的再次出油,危险信号解除,才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
两人返回昊北楼时,已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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