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牧阳看她乖巧的样子一阵怜爱,又见她朴素的衣着,突然想起自己在延庆市购物,竟然没有想着给她买身衣服,江小爱都知道给昊北楼众人每人一身,而自己却把顾影忘得一干二净,想至此他懊恼不已,拍了一下方向盘。
顾影忙问:“怎么了?邱阳。”
邱牧阳带着懊悔地表情望了一眼顾影:“前两天,我送我们经理去延庆乘机,忘了在延庆给你买身衣服,我后悔着呢。”
顾影说:“忘了就忘了,我又不是没衣服穿,再说你都送我这个了呢”说完,从包里拿出诺基亚N92。
邱牧阳说:“手机是手机,衣服是衣服,我从懂事开始就想等我有了喜欢的女子,我就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现在却忘了。”
顾影听了心便是一荡,脸上绯云流动,欣慰地低头又瞥向车外,一身的欣慰。
晚上,邱牧阳硬是把顾母请了出来,三人一起去了川湘菜馆大快朵颐,两位年轻人倒水夹菜左右伺候,顾母笑得合不拢嘴。直到快结束,邱牧阳才说:“姨,明天周末,我想带影儿去延庆,你同意不?”
顾母说:“不同意。”
邱牧阳说:“姨,你放心,当天去当天回,我绝对把顾影安安全全带回来,不会让她少一根头发,我们就去逛逛,这庆北真没啥可玩的。”
顾母说:“那也不行。”
顾影说:“妈,有一年没去延庆了,我想看看我们学校去。”
顾母说:“啥时候看不行啊?”说完看两小都闷闷不乐,便噗地笑了:“逗你们呢,去吧去吧。”
顾影便笑着捶了他妈胳膊,然后又抱了撒娇。
邱牧阳开始恰如其分地表决心:“姨,谢谢你,请相信我,以后无论会怎样,我都会疼顾影的,不让她受委屈。”
顾母便扯了顾影的手放到邱牧阳手中:“小邱,姨活这么大年龄,看不错的,把影儿交给你我放心,以后你们即便成不了,你也要把她当妹妹一样疼,好不好?”
邱牧阳深深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明白顾母画外音是什么,但他早已下决心把顾影当妹妹一样疼爱,这一点和顾母的说法不谋而合。也或许顾母已意识到自己应该有家室,不然早就可以追问一句,弄个水落石出了,而现在之所以没捅破这层窗户纸不过就是想自己能陪伴顾影照顾她一程。也或这么装聋作哑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认为自己之于顾影来说是很安全的,不会伤了她;也或者她认为自己和顾影应是比一般朋友稍进一步的关系,要么她提到即便成不了也要自己把顾影当妹妹一样疼呢。
……
延庆市,邱牧阳带着顾影直奔名牌专卖店,那顾影虽一再推脱,但终架不住邱牧阳的“蛮横”,根本不给她争辩的机会,搂了她的肩头东奔西突,她是在恍惚间完成的购物环节,长裙夹克、体恤风衣,大大小小,长长短短不下七八身。
顾影自小到大也没想过有这种购物方式,件件一二千元的衣服,邱牧阳付款时的神情平淡似水,只要她从更衣间出来,邱牧阳看一眼,只要一点头,必是随口一句:打包。
顾影本自软玉娇楚、亭亭玉立,衣服上身更是逞娇呈美、娉婷婀娜,其中一身上身白T,下身紫裙的搭配更显她柳腰莲脸、花容月貌。邱牧阳直接不让她换回旧衣,又买了一淡紫色呢子风衣让她穿了,方心满愿足地引了她出了专卖店。
四月中旬,距立夏还有两周,阴山北的庆北县前几日还有落下细雪,而阴山以南的延庆市却早已是春色酽酽,气候迥异,真同地不同天;一山之隔,两种物色。
一切便像变了魔术一般。
而进店、出店之间,顾影更是像大变活人,换了一个人一样。
邱牧阳感她有仙姿佚貌、楚楚动人,心里便有想改了初衷,抱了亲上一口的欲想。不想这种念头泛起在眼睛里,被她察觉,她便羞涩地低了头,默不作声。
邱牧阳见前方有一家影楼,便想给此时此景的她留个影做个纪念,扯了她进去照相。那顾影沉浸在幸福中,如木偶一般由他摆布。
“把手表摘了吧。”邱牧阳见被摄影师安排坐在白色造型桌上的顾影斜过身来时,腕上的亮银色手表好像是是上世纪的产品与一身的潮服不搭,便走上前:“给我,我先给你拿着。”
顾影说:“戴着吧,我自少戴的,除了洗澡不摘的。”邱牧阳说:“好吧,你手挡一挡。”
顾影便半遮了,扭脸向邱牧阳嫣然一笑。
……
上车时,邱牧阳仍把痴痴的目光望了顾影,并未注意远远地,有一对男女隐约朝他们的方向望了又望。
邱牧阳除了开车几乎无一时一刻不把目光放在顾影身上,直到顾影的母校延庆市职业学院仍不愿意挪开。
顾影便笑他:“你做甚,那目光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邱牧阳说:“我今天才发现影儿是可以这么美的。”
顾影说:“你好像在说我原来不美。”
邱牧阳说:“也美,是两种美,原来美得清冷,尽是让人怜惜,现在却有了一种妩媚,便不只是怜惜(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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