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
而邱牧阳现在想的是怎么安排江小爱的剧情,从而洗脱流言蜚语给自己带来的“美名”,这一点他没敢告诉韩若冰,还是担心他会因自己行事不够严密而横眉怒目。毕竟,即便韩若冰对自己再纵容以至宽容,而就事情本身来讲,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韩若冰说:“又去?我看你是被江小爱那丫头迷住了,咋样?是不是软玉温香、宛如处子?”
邱牧阳见其他人都不在,便凄然望韩若冰,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大仇得报了,她不是处女。”
“哦,被何人捷足先登了?”韩若冰也颇感失望,半是怜惜半是戏谑的说:“不过,这啥办法?又不能真刀真枪试,哈哈!”
邱牧阳说:“大韩,你想报仇就不能换句说法,直接就对我的原话复制粘贴啊?”
韩若冰说:“这叫一报还一报,扯平了。”
邱牧阳说:“我可跟你不一样,你有处女情结。当时你可是毅然决然弃罗黛青而去,让人家伤心了好长时间,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我不同,我更看重人的气质、内涵。”
韩若冰说:“你就别随口胡说、信口开河了,但问你,当年,党湘云要不是处子,你会娶她吗?”
邱牧阳一时语塞,陷入沉思。
韩若冰说:“非亲身经历,莫有感同身受。所谓事非经过不知难,你更不知心中郁结和或有的切肤之痛。”
邱牧阳说:“大韩,你言重了,有点偏执,好似经历过一般。”
韩若冰说:“哪有经历?”见邱牧阳目光中似有深意,他又笑了笑:“我还是很幸运的,雯雯的初夜给了我,我收心了,不然或许和你一样花心大萝卜,四处寻花问柳。”
邱牧阳说:“或是小嫂子太优秀不说,还太崇拜你,让你收心养性……”说着,邱牧阳抬头却看到谢雨文不知何时转出门廊,忙给韩若冰使眼色。
韩若冰没有注意继续说:“也是也不是,人的本能还是有的,不是不想,只是怕对不起雯雯,我……”
邱牧阳急忙喊了句:“小嫂子!”
韩若冰方转身看是谢雨文,竟不觉自己言语有失,直接揽了过来,却发现谢雨文表情凝重、郁郁不乐,韩若冰心疼地抓住她手问:“怎么了?怪我和老三说起你?让我吐一吐吧,闷在心里也难受,老三又不是外人。”
谢雨文说:“哥,你不会嫌弃我了吧?”
邱牧阳说:“小嫂子,你咋也这么神经质?这不大韩没有吗?说的是我花心萝卜。”转头又对韩若冰说:“好了,哥,你哄吧,我撤了。”
……
馨园宾馆,当邱牧阳拿卡开了房门时,江小爱正靠了床头,敲打新闻稿件,神情异常专注,笔记本显示屏的微弱光芒只照了她小巧的脸蛋和瘦削的肩膀,肌肤莹润,白璧无瑕,偶尔抬起头来咬指尖思考的样子,更显率真可爱,神淡意远。
邱牧阳便脱了外套去她身边靠了,静观默察,看她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敲击便感有了韵律一般,心中羡慕不已。
江小爱望了他一笑,蜻蜓点水一下:“等我,今晚必须发给社里。”
邱牧阳点点头,却不说话。
他想刚才和韩若冰关于处女情结的对话,他设想若是自己没有和党湘云结婚的情况下,遇到现在的江小爱,自己会不会娶她。
这个古怪精灵的女子,说聪明伶俐也可,说单纯天真也可,甚至有时说憨傻痴呆也可,但她身上却有莫名的气质吸引自己,说她任性,却不造作,说她矫情,但又不虚伪,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内心,就这么随心所欲,率性而发。她身上有种莫名的自信,但看不出丝毫的自负。你说她痴憨,但她却又灵气灼灼,就这么一个矛盾体,率率真真、清清亮亮地出现在你面前。
若真是与其有涉及婚姻的可能,如此别致的女子,自己恐怕真难舍离,必无所顾忌。
自己原本只打算做个情感演员,而此时恐怕应是入戏太深,假戏真做了,现在已经不敢设想,假使她离开自己,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了。
情感总是让人有所负累,而用情至深,更会让人不知不觉间就因对方的只言片语而通体愉悦也或黯然神伤,就像刚才的谢雨文。
如果从三观上考虑,自己和她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应该算是基本一致,思想也基本统一,如此相互欣赏,相互吸引也成了自然而然、顺理成章。
如果从低俗角度来看,两人的性格、脾性好像也能融合,自己评价两人为“奸夫淫妇”,想想周围恐怕也只有江小爱能慨然接受,并以其为谑。
相处的舒适感,已让人痴痴迷迷,留恋不舍。
其实下面最好的方式就是两人学会并习惯当下的情非得已,继而顺其自然。
至于结果,也只能聚散随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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