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忘了,不然把茶楼的会计带来了。”
韩雯雯说:“虽说万变不离其宗,但茶楼会计真不一定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石油行业会计。”
尹林说:“奶奶地,真麻烦,雇一个。”他转头看了一眼韩若冰又扭头对韩雯雯说:“乖女儿,这事你负责,一定雇个丑的,我最近感到某个人不太老实,顶不住诱惑,老折腾事。”
谢雯雯笑着说:“听尹伯的,雇一个标新立异的,嘻嘻。”
……
近3周的连续忙碌,韩若冰无暇思虑什么,他心心念念的想法是等注册完毕,便大睡三天的,但真当安静下来,他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叶文瞻来的那晚,宴席上的情景便扑面而来,挥之不去。
叶文瞻来上京的理由合理充分,这么大的投资是需要当面商谈,也可以借机见见老战友,见见大舅哥、一担挑。
但叶子青的同行使韩若冰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他是既希望她来,又怕她到来。心中的牵挂使他难以抑制地想见到她,可见了又不能有所动作,甚至不能有任何的表现,这种情况和小猫看着鲜美的鱼儿不能触摸,小松鼠看着喷香的松子不能碰触有什么区别?世上还有比这更悲伤的事情吗?相爱了不能在一起,远离便不可怕,只是思念。可怕的是明知道互相喜欢,而且就在眼前,却要装作若无其事。这其实不是折磨,是一种痛,只有自己能懂的一种痛。
韩若冰拖延半天最终还是进入大包间,他想尽量避免与叶子青的视线相遇,但最终还是不由自主的望去了,她依然亭亭玉立,姱容修态,便一身素衣,也光彩照人。
四目相对,先是一惊,便是一笑,笑着笑着却又收了,韩若冰看她的耳边金光闪闪,分明是自己给她买的耳环,她还戴着,不由自主心里就是一酸,便强忍了泪水,扭头朝郎轸行旁边空座走去。
入座后,他便不敢看她,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会不自觉地流下泪来。
韩若冰不敢看叶子青却敢直视叶文瞻,他用怨愤的眼神死盯了他,似血海深仇一般。而叶文瞻却似丝毫没有察觉一般,与尹林、郎逸之谈笑风生。
谢雯雯便扯了他衣襟:“哥,别这样,不好的。”
韩若冰说:“我不怕他。”
谢雯雯说:“我知道你不怕,但一旦有事,你让叶姐在当中怎么做?”
韩若冰便蓦地悔恨,收了目光去看叶子青,却见叶子青幽怨地望了他一眼,起身往门外走去。
谢雯雯便说:“哥,你去吧。”
韩若冰说:“我不去。”
谢雯雯说:“换个人,我便不会劝你,但那是叶姐姐……我还是希望你去的,或许是个了断呢?”
韩若冰说:“断不了,再续前缘咋办?”
谢雯雯便不说话,许久才说:“我只好再做你妹妹,我知道叶姐姐是喜欢你的,你也舍不得叶姐姐。”
韩若冰便抚摸她的脑袋,万千意绪,在心中盘根错节。
谢雯雯说:“哥,看你难受的,你还是去吧,不管结果如何,你别不要我就成。”
韩若冰紧搓了她的后脑,终于起身往外走去。
此时,叶文瞻方扭头看向韩若冰的背影,心里也是“别有风味”。
韩若冰出得门来四处寻找叶子青,楼梯口没有,便折回来奔卫生间方向。转身时,却不想与一人撞了满怀,他急忙扶住,是韩露汐。
韩露汐说:“你在找谁,慌慌张张的。”
韩若冰说:“我没找谁……”
韩露汐说:“你撒谎,让我看看。”她便扒拉他脑袋用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然后出其不意地勾了他脑袋踮脚亲了上去,韩若冰推拒,韩露汐却更紧地抱了,韩若冰碍于她的脚伤,不敢用力,只得任她外亲内疏,直到口腔疏通得接近麻木不“忍”,他猛地挣开,不经意地就和在卫生间门口盈盈而立的叶子青锐利的眼神不期而遇。
三人便互相审视。
韩若冰看着从自己身边袅袅娉娉走过的叶子青欲言又止。
韩露汐却不慌不忙,轻然有语:“韩哥,今晚结束后,我还想唱歌。”
韩若冰急得一抖肩膀,差点把韩露汐扯倒,又不忍心,便去搀了:“妹妹,你先饶了我吧,我都四面楚歌了。”
韩若冰只得扶了韩露汐回到包间,一脸苦楚坐回座位,谢雯雯便问:“哥,怎么了,叶姐姐沉着脸回来的。”
韩若冰斜了一眼隔了谢雯雯坐的韩露汐:“唉,被唱歌耽误了。”
谢雯雯说:“啥?唱歌?”
韩若冰无语,一把一把搓脸。
韩露汐说:“哼,敢欺负我脚有伤,这我也能跟得上。”
……
韩若冰便不再说话,不时却又鼓噪而起,左右碰杯,谢雯雯拉也拉不住,直到他一杯一杯把自己灌得大醉酩酊。
最后还是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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