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这也是刚刚返回十里春风,然后尹林就说下午去颐和茶楼。去就去,问题是谢雯雯和韩露汐一见面自己如何互相介绍两人呢?自己是一直把谢雯雯当妹妹看待,但问题是谢雯雯却不是这样想的,一旦处理不好,谢雯雯肯定会伤心,她刚从自己与叶子青的事情中走出来,独享与自己相守的日子也只有半年。
……
“雯雯,你别去了,在家准备晚饭吧,我和尹伯去去就回。”韩若冰做最后的努力,尽管他知道这一切必定是徒劳无功的。
“不!你到哪儿,我跟哪,昨晚消失一个晚上,今天消失一上午,我再不能放了你。”果然,谢雯雯的语气异常坚定。
“唉,跟屁虫。”韩若冰无奈只得投降,任谢雯雯挽了胳膊。
……
颐和茶楼四合院堂屋,郎逸之兴冲冲给尹林展示:“哥,看这是古林区块勘探权证书。”
尹林说:“很快嘛,我说吧,不试怎么知道不行。”
郎逸之说:“我堂弟还是很仗义的,他手上正好有一份单位职工家乡投资开发的内部权限,他也是正愁怎么用呢,我就去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快。”
尹林说:“占股份吧?”
郎逸之说:“是,不多,别人都是15%,我们商量着8%,你看……”
尹林说:“行业规矩,就不说了,就这吧。”
韩若冰说:”我有四件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尹林和郎逸之相视一笑:“就等你说两句呢。”
韩若冰说:“第一,这只是勘探权,还应有采矿权,缺一不可。采矿权办理周期据我所知少则一个月,多则大半年,不知这块有无考虑。二、需要设定计划目标,是自己打井还是委托有勘探经验的公司,若是前者,就要从现在开始搜集行业人员信息,雇佣技术精湛的人员进行管理、施工,毕竟我们都是行业外人士。三、办理勘探权与采矿权的空档,最主要的就是资金筹集的事情,多多益善。像这种投资一般一人是拿不下来的,需要多方合作、股份制,这参股比率的商定有时候比拿证时间更长。第四个是个小事,私人的,我是不明白郎伯和那位费姓叔叔怎么算得堂兄弟。”
郎逸之说:“我先来说说第四个问题,那是我们祖上被贬去长白山古林的一支,经过百多年的开枝散叶,变化较大,之于怎么改姓费的,说来繁琐,主要原因你姑且以为是为躲避朝廷惩戒、打压,总之你记着世上有‘孔孟一家’,这‘浪、费’有一支也是一家就成。”
“再说勘探权与采矿权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因费堂弟是内部人士,他在悄悄办理,他有股份应该不会怠慢了,按他的说法是五一前后。”
“这第三点就是我叫你们来的原因,一切还需要我的大舅哥牵头啊。尽量凑。”
“至于第二点,我还真没想过,这石油行业到底怎么个流程我都不知道,就别谈雇人的事情了。”
尹林听郎逸之说完,沉思了一会:“我们都是门外汉,这事有点无从下手,还是听听冰儿的建议吧。”
韩若冰说:“我就是在沐平油田出生,待久了,耳闻目染,听了点连皮毛都算不上的知识,实际上也是门外汉。”
尹林说:“你就别谦虚了,比我们强,我们是两眼一抹黑。”
韩若冰说:“朗伯,这区块大约多少平方公里?古林油田一般井深是多少知道不?”
郎逸之说:“30平方公里左右,井深不知道。”
韩若冰说:“理论上说,布井位,基本可以按120口井起步,要是按5口井的话,启动资金怎么也需要一千万。”
郎逸之吃惊地瞪了双眼:“1000万?”
韩若冰说:“对,一千万。你运气好的情况下,200万差不多,第一口井就出油,但就怕没那么好的运气,我是按点背到连着三口干窟窿,第四口或第五口出油来设想的。三口干窟窿就是600万,1000万还有机会去翻第四口、第五口牌的机会。如果没这么大资金不建议去做这个事情,风险太大,翻身的机会太小。总的看来,你还不如买卖区块采矿权呢,挣得少,但保险,稳赚不赔,就是上次我举的房东的例子。”
尹林说:“要玩就玩大的,我先出200万,我郊区平房拆迁分了春风十里的房子,没怎么折腾,就是把余款200万留着用在刀刃上。先凑凑,不够了,我把春风十里的房子卖掉,估计差不多也将近200万。”说完尹林看向郎逸之,那意思,我都准备卖房子了,你这家大业大的,准备出多少?
郎逸之沉吟片刻,说:”家里钱尹舒管着,我和她商量一下,把现金全投进去。估计500万差不多。”
尹林说:“你尽量吧,实在不行就给叶文瞻开口了,我看我这个集团公司董事长的二妹夫能出多少。”
郎逸之说:“哥,他腰可比我粗多了,他要是少于500万,你完全可以过去用你八宝陀龙拐杖敲他屁股。”
尹林难得的露出笑容:“要是那样,你可以出少点,免得我妹妹给你受苦。”
郎逸之说:“哥啊,哪能啊,会受苦啊,我是坚决按照当年的承诺,尹舒是尹格格,我是小郎子,见面就喊‘嗻’,就差单腿跪地了。”
尹林笑逐颜开,又似眼中星星闪闪。
……
“轸行,送你舅的时候,开慢点。”郎逸之嘱咐郎轸行。
商谈完毕,谢雯雯立刻挽了韩若冰的胳膊,生怕他再次消失一般。
出堂屋进茶楼后门,这档口却有一声音轻快地传来:“韩哥。”
韩若冰便是一惊,怕什么来什么,是韩露汐。抬头一看,果然是韩露汐正一瘸一拐兴冲冲地走来。
原指望商量完事情一走了之,没想到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思索如何解释时,手机铃声响起,他未及看号码,甩了谢雯雯的手,立刻接了,退进四合院,他是想以打电话为借口,缓一下,给自己一个思考的时间,却没想电话中一个声音幽幽的传来:“冰哥,还能听出我的声音吗?”
“叶子青!”韩若冰心中顿时波涛汹涌,一时心花怒放,一时惴惴不安,五味杂陈,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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