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试试就是。”
尹林却不搭腔,起身走到门口转身对韩若冰说:“小子,能不能给你尹伯伯演练一下,我腿脚不便,多年没练习了,但心里想啊。”
郎轸行正在给尹舒邀功:“妈,我这个电话打得及时吧?你这么快就到了。”听到尹林要看套路演练便弃了母亲抢先说:“舅舅,我跟师父练了快半年了,要不你先看看我比以前进步了没?”
……
天空蔚蓝,微风轻拂,石榴树上笼鸟不时地啼叫,更使四合院落有种不一样的静谧,屏纷避嚣、闹中取静。
郎轸行一套十面埋伏拳下来,却也虎虎生风,刚柔相济。身形迅猛如电、轻捷如飞,让尹林大为错愕:“嗯,是有改头换面的感觉。”
韩若冰随后腾身入场,先自吐纳一二,方气沉丹田,一句:献丑了,便拱手起势。
但见韩若冰含虚抱气,用意不用力,气意相溶;快慢疾徐,弹韧相兼;柔而有劲,威而不猛;身动似龙形,行走似猫行;肩胯活如轮,两臂动如蛇。伸缩吞吐之间,阴阳顿挫之中,一如月影松风中习练,轻松飘洒,身法传神。却自有天人降世,神威凛然之感。
郎逸之、尹林不觉呆定,想当年的孟庆武也不过如此,恍惚间便有当年操场挥汗如雨,习拳演武的场景,不觉各自已双眸浸泪。
尹林上去攥了韩若冰的手上下打量,说不出的怜爱,回头说:“老郎,你这里藏龙卧虎啊?你从哪儿得来的这小子?”
郎逸之说:“你二妹夫江州叶文瞻介绍来的。”
尹林说:“奶奶的,这么好的孩子,就想不到我,我这两个妹夫看来是把我这瘸子搁一边了。”
郎逸之说:“哥,哪有,孩子是来打工的,你又没产业。”
尹林说:“马上就有了,这孩子以后就跟我了。我看着就喜欢,以后我发达了,全留给这孩子我也舍得。”他又回头冷冷地对郎逸之说:“安排你的事你多操心。”
郎逸之说:“好的,哥,我明天就去。”
尹林说:“这孩子,今个我就带走了,你没意见吧?”
郎逸之说:“我……我没意见,但需要问一下人家孩子自己愿意不。”
韩若冰一时陷入两难,半年来郎逸之夫妇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相当于半个儿。自己在颐和茶楼基本属于无所事事,也就每天教一教郎轸行拳脚,其他事情几乎不用操心。而雯雯也就吧台收个帐,轻松惬意,有大把的时间看书学习。现在突然冒出个瘸腿中年男子说要带自己走,要打破这种已习惯的生活,心底确实有点不情不愿。自己是想着这种生活再持续一段日子,就找个正正经经的事干的,但也没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这改变,来得如此意外,猝不及防。要是自己不答应,看尹林尹伯这架势好像不容推辞,郎逸之也貌似对尹林有所忌惮,尹舒尹姨肯定是向着她哥哥尹林的。思虑再三,韩若冰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郎轸行。
郎轸行对韩若冰的这种目光在地上天宫娱乐城就领教过,自然心神领会,忙嬉皮笑脸上前拉了尹林:“舅舅,缓几天,我还想让师父陪我去赛道上叱咤风云一番呢。”
尹林目光如炬、寒气逼人:“还去赛道,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去,别去,多危险?!一旦有事,这家产,你准备给谁?”
郎轸行自知说错话,怏怏而退,直望了母亲尹舒,尹舒却不说话。
韩若冰急中生智说:“我妹妹雯雯离不开我半步,我怕我跟尹伯走了,她受不了,再说她自己在这,我也担心。”
这时,尹舒终于开口说话了:“那就一块去。”
尹林扭头看了尹舒,会心一笑。他很清楚他妹妹的意图,尹舒早就说给自己请个保姆照顾一下自己的日常起居,自己原是以不方便推辞的,但现今情况有所不同,一个自己喜欢的小伙子,加一个小姑娘,这下好了,两位,那就照单全收。
韩若冰心情略感凄凉,无助地望了一眼郎逸之,又怨忧地望了一眼尹舒,无奈地点了点头。
尹舒大喜,急命郎轸行去财务支十万作为韩若冰、谢雯雯的半年工资。
谢雯雯没有任何异议,无论到哪儿,只要让她在她的冰哥哥身边,她无怨无尤,只是她需要带上她的三箱子书籍。
尹林的家在四环十里春风小区,临街一栋高层建筑,15层,房间没有精装修,只是简单粉墙,木纹地板砖铺地,幸三室一厅,三人可各居一室。
吃过午饭后,郎逸之派车送三人过来。谢雯雯的书籍压得皇冠后备箱几乎贴近地面,上楼时,韩若冰也是拖行进的电梯。
韩若冰给了谢雯雯朝阳一间卧室,说是方便她看书,自己选择北面背阴的房间。
他床上一躺,开始静思默想,这尹林什么来头?
他两个妹妹一个叫尹诺嫁给江州叶文瞻、一个叫尹舒嫁给上京郎逸之。算来叶子青和郎轸行便是姨表亲”,都叫尹林舅舅。
自己所知道的七狼八虎,已有四位。
师父孟庆武在沐平市油田文体中心做过主任,算是普普通通,小有成绩;江州叶文瞻靠自己努力发家致富,有了自己的集团产业,算一方豪富;这上京郎逸之承袭祖业,算是福星眷顾,安如泰山。
惟这尹林怎么好像一事无成,甚至还给人以未成家的感觉,家中竟然没有一丝女人待过的痕迹。
难道其中藏有一些曲折离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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