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看,是吧。”
郎逸之说:“嗯,终于找到一个能打服他的了,我放心了,走,姑娘,咱进去喝茶。”
郎逸之看着心疼,又不得不让人教育这个浪子,再不教育,恐怕管不住了。
原来这郎轸行是郎逸之膝下独子,自小宠爱,娇生惯养,其妻尹舒对郎轸行更是,百般宠爱,无节制的姑息、纵容养成了他专横跋扈的性格。
但其人却有不测之智,例如针对武术,郎逸之演练一遍,他便能照猫画虎,耍得有模有样,再比如针对各种游戏,他看一眼便知破解法门,再比如针对各色女同学,他看一眼便知道用糖果还是布娃娃打动芳心。
尤其是最后一个特长惊动了校领导,校领导为了学校安全考虑,把郎逸之夫妇叫到学校,敦敦教导、循循善诱,说人各有志,出处异趣,令公子适合去天地苍茫处,浪奔浪涌,或去月明风清处,柳绿花红,学校的孩子们年龄也才二八妙龄一十六岁啊,涂炭生灵的事不能干啊。
郎逸之夫妇感于学校的苦口婆心、精诚所至,坚决不同意郎轸行辍学,与校方展开长达三周21天的拉锯战。战斗结果是郎轸行还是辍学了,主要原因来源于一次愉快融洽的家庭对话。
她母亲尹舒说:“儿子,你收收花心,好好学习,吃点苦,随便上一个大学,一毕业,去工作,工作了就可以找对象了,找完对象继续工作,工作累了就回咱这颐和茶楼养老。反正早早晚晚这茶楼都是你的。”
郎逸之说:“不是找不找对象的事,主要是我现在就累了。”
郎逸之在家庭教育上从来属于助人为乐的角色,便随声附和妻子的话,拔苗助长道:“儿子,不累哈,加油,你现在就一心学习,过了十八岁,你想找啥样就找啥样的。你条件多好啊,你看,别说这茶楼了,后面两四合院也是留给你的。”
郎轸行机智聪敏立刻应道:“这么说,你们俩现在都算是吃我的、喝我的了?”
郎逸之和尹舒立刻被郎轸行的真知灼见所打动,心如刀绞,却无力反驳,只能面面相觑。
郎轸行立时感觉自己英明神武,慨然道:“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随便你们吃喝折腾,你们以后别管我就成了。”
于是,一年前,也就是1999年,17的他便不再上学,辍学的日子里,他愈加养尊处优,闲暇无事,唯一的盼头是赶快过十八岁,好依法办事。
郎逸之一看助人为乐成了助纣为虐,心有不甘,就想痛下杀手,压一压郎轸行的翻天巨浪,他借演武之机,叼住郎轸行的腕子一通训话,亲切地称他为鼠儿犬子,不想郎轸行大喊大叫,尹舒立马杀到,哭天喊地护了儿子的同时,给郎逸之家法伺候。郎逸之在前四合院睡了一个月后,终于向后四合院的尹舒弃甲投戈、拱手而降,选择对郎轸行的听之任之。
“伯伯,是不是摔了七次了,我开始佩服这个郎弟弟了,真顽强。”谢雯雯语气急切中充满关切,她企图用话语打破郎逸之呆滞的表情,让他从不知名的思绪里脱离出来。
“七次了,不行,看看去。”郎逸之恍如梦觉,正欲起身,却见韩若冰款步进屋而来。
郎逸之忙问:“怎么样?打服没?”
韩若冰竖着大拇指说:“郎伯,虎父无犬子,你这儿子,啧啧,杠杠滴。”
郎逸之心花怒放,但不能恣意表达,只得故作谦虚:“我也没怎么教,全是耳濡目染、潜移默化。”
他正准备再发挥一下,介绍一下自己是如何在教育儿子的道路上尽心尽力,不辞劳苦,砥砺前行的。
却不想门口郎轸行出现了,他一步一蹰,摇摇摆摆,终于挪到圈椅上,斜身靠倒,皱皱眉说:“爹,你好狠啊,玩不过我,找人来揍我。”
郎逸之说:“还天天浪不?遇到克星了吧。武林规矩,言出必行,一会拜师。”
郎轸行心有不甘,想犟嘴:“我……”
韩若冰云手绕花式:“怎么,这里需要再修理一下?”
郎轸行忙道:“别介,师父,师父,师父还不行吗?”
谢雯雯就憋了笑,端了杯茶过去给郎轸行。
郎轸行悔恨交加,百感交集,无奈只得双腿跪了:“师父,喝茶。”
韩若冰忙搀了,说:“别叫师父,就叫师哥。师哥也是可以教艺的。”
郎轸行说:“真的?”
韩若冰说:“当然真的”
郎轸行说:“丫的,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终于保住了一世英名。”
韩若冰说:“我名义上师哥,但只要教你武功,实际身份就是你师父,所以你哪里要是痒的话,我还是要修理修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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