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就能大致确定。最好5口井。”张少彬不无惋惜。
“小伙子,哪里毕业?”岳惊鸿虽是业内人士,但对张少彬麻利的动作也不免心生诧异,不由不问。
“石油大学地质系!”张少彬推了一下眼镜。
“本校研究生!”邱牧阳忙补充道。
“不错!”岳惊鸿不由对这个略有秃顶的小伙子刮目相看。
“一个月拿多少?”
“4000左右”
“到我公司来吧,一年20万!”岳惊鸿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语气虽有戏谑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有种诚恳。
“这是我们测矿院重点培养的苗子,岳总可不敢挖走,哈哈哈”邱牧阳见张少彬竟有沉吟,急忙“救场”。
……
吉丰公司尹茂森虽不是第一个进入庆北市场的投资者,但他绝对是让庆北油田声名远播的功勋者。他一进入便是大手笔,其所持有的具有采矿权区块几乎让庆北油田地理面积增加了三倍,对庆北油田零星开发到规模开发起到了居功至伟的作用。韩若冰的区块便是从其手中勘探权、采矿权的转让买卖所得。
问明来意后,尹茂森表情冷漠,他对这两个如此年轻小伙子的轻慢,溢于言表。
“半年多了,我已有固定的钻井、固井、测井队伍,你们项目部有什么理由让我撇了一直合作的队伍,去和你们签合同呢?”
“尹总,所有矿业公司的目的就是出油,而出油是要有技术支持的,我不说其他公司仪器设备如何,但我们沐平测矿院的测井技术在全国是名列前茅的,作为业内人士的岳惊鸿老总能毅然决然地与我公司合作,不能说明问题吗?”邱牧阳处之泰然。
“说得有理,不过……嗨……”尹茂森说着去摸拐杖准备起身送客,却不想碰了倚在桌边的拐杖,那拐杖便要歪倒之际,邱牧阳却抢在他前面出手抓了!
“埋伏拳!小子,跟谁练的?”尹茂森接过拐杖,却再不思送客,定眼望了邱牧阳。
“这个……”邱牧阳思虑是否说出师父的名字,他在云手擒拐杖的一刻,已经发现面前这个老者也是有功底的,用的也是埋伏拳,因为他的无名指和小手指不自觉地内勾了,这是埋伏拳云手的基础手型。只不过他感觉这老者的功力,即便排除年龄问题,也是相当一般。
“你和韩若冰是什么关系?”尹茂森目光开始锐利。
“我师兄!”邱牧阳一听对方说出韩若冰的名字,便知再瞒已毫无意义,只得坦白。
“那便是高唐州孟庆武的徒弟。”尹茂森眼中泛光。
“正是,我是他老人家不肖之徒,排行老三,叫邱牧阳。”邱牧阳忙起身恭拳以礼:“前辈,晚辈在此有礼了!”
“呵呵,过来,让我好好看看!”那尹茂森便拉了邱牧阳去那窗前仔细打量:“妈的,这孟庆武上辈子哪修来的这等福分?徒弟个个仪表堂堂,真让老夫嫉妒!”
邱牧阳便从对方眼中看出无尽的羡慕、无尽的怜爱。
“前辈,看得出你也有习得埋伏拳,不会是我师父常提及的,当年他参军时,一起练拳的好兄弟七狼八虎中的一位吧?”
“呵呵,是……哈哈哈,是的唠,好兄弟,七狼八虎!”尹茂森已是双眼生花:“说起这,埋伏拳,我也是跟孟大哥学的!孟大哥,好人呢。”说完便去抹眼。
邱牧阳从记忆中搜索关键信息,一无所获,师父是提了不少次“七狼八虎”,但他印象中是没有尹茂森这个名字的,便有尹姓,记忆中也是两个字的名字。
那七狼八虎,当时,在军区声名赫赫,每人武功必卓逸不群,出类拔萃。便他右腿跛立,但手法不该如此拙慢,说略有小成已言过其实,如此稀松平常,真是八虎其中之一?邱牧阳心中疑惑,便有心一试,又思“欺负”一瘸腿之人大抵是不仁义的,思量间,那尹茂森却开了口。
“小伙子,我自从腿伤,早已不再演练拳法,快三十年了,早荒废了,招法都记不起来了。今见你露了一手,我便心痒,你去院子里给我演练演练,我过过眼瘾,如何?”
“前辈,那我就去献丑了。”邱牧阳知道习武者的“恶习”,见面不是切磋较艺,便是喜窥那妙技绝招,便搀了尹茂森去了院子。
“也是许久没有演练,不到之处,请前辈海涵!”言毕,邱牧阳略展起势,迅而虎步生威,出拳如风。
但见邱牧阳,出手时或见轻软如棉,而进身势必钢硬似铁,又腾挪轻如麋鹿飞腾,弹腿重如龙尾重扫。一套十式埋伏拳竟夹杂着潭腿的弹力钢劲,行云流水般耍将开来,尹茂森便神乎其技,如痴如醉。
及收势,那尹茂森竟弃了拐杖,上来抱了邱牧阳老泪横流:“我这是多少年没见这埋伏拳了?见拳如见孟大哥,着实有点想了啊!”
邱牧阳知他能触景生情,潸然泪下,便不由不信这尹茂森便是那“七狼八虎”中一员。想起师父当年,每每说起军中兄弟之深情厚谊,也眼含泪花,便更感动于这军人之间的赤诚肝胆,相视莫逆。
等尹茂森稍一离身,他便后撤一步,单膝跪地,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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