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财富自由,那涵养,那能力……问题是人家还在不停地努力,那劲头,能不平步青云、升官发财吗?你再看看你,空长一副好皮囊,其实肚子里面就一堆肥油肠,啥也不是!”说完,将已经被其内功震得几乎瘫软在地的邱牧阳推出卧室,“嘭”一声,将门关了。
“奶奶的,春节吃太多了吧?这无敌唠叨功变狮吼功了,功力见长啊!”邱牧阳一脸茫然,回味无穷中。
没想到党湘云竟然听到了他这绵软无力的“反抗”,霍地又拉开门:“还天天想生孩子,就你这点钱,这副臭样子,生出来咋养?”说完,“嘭”门又迅即关闭,吧嗒上锁。
党湘云这一通惊天地泣鬼神的操作,其实已经不是一种谩骂、一种不屑,已是由内至外喷发出的嫌弃,这是邱牧阳生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你可以打,可以骂,但这种鄙夷的态度,一如将邱牧阳的心掏出来扔在地下,一通狂踩,又捡起来穿上铁签,顺便撒上一把盐、再加点孜然粉、辣椒面,辗转腾挪地在火上烧烤。突然,又有一大盆冰水倾泄下来,熄了火,凉了心。
邱牧阳恍惚间,见一五指大山,伴随着连绵不绝的“唵嘛呢叭咪吽”佛家心咒自空中飞压而来,便不由自主弓了背、弯了腰……
等邱牧阳抬起头,他看到一家烧烤店竟然还在营业,腾起的青烟卷携着肉香扑面而来,摇曳的灯光不识趣地透射过来晃得他神情愈加恍惚。他左右看时,才意识到自己已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父亲所居小区的外面。
他便抑制不住给孟凡千打了个电话:“二哥,喝两口,康乐小区大门口!”
烤串刚上,倒酒的空档,孟凡千已骑行而来。
“你打电话时,我刚挂了老大的电话,正想找你呢!哈哈哈……”孟凡千并没有发现邱牧阳酷似病入膏肓的表情,边支车边说:“我路上给老五也打了个电话,他一会儿也来!”
“不该啊!”邱牧阳抿了口酒,淡淡地说了句。
他知道韩若冰给孟凡千打电话,肯定也是要他去庆北的事,但现在还不知道韩若冰那具体什么情况,韩若冰到底是什么想法?他若没打电话给何少平,岂不显出亲疏有别,影响兄弟感情?
孟凡千却不以为意:“没事,老四毕业后就联系不到,韩老大应该会给留在沐平的我们仨,都打电话。”
“不然,小五子的情况与你我完全不同,他怎肯抛了即将腾飞的大好局面?这一点老大肯定能想到。”邱牧阳自己燃起一颗烟,喷出一团青雾,袅袅冲腾,久久不散。
“嗯,也是……”孟凡千不抽烟,但酒量深不可测,一仰脖,杯酒已然见半:“三,你这小酒量,咋想起整两口了?”
邱牧阳并未作答,他还是不想孟凡千知道自己现在的窘况,便横拉了羊肉串,又给他添满,举杯碰了杯子,又抿一口。
“看你这咂酒的臭样子,就让人着急,等老五来吧”孟凡千不动杯,一手一串,左右横拉,一通狂嚼。
“二哥,三哥……”何少平还是来了,边关出租车门边神色自若地朝这面张望。笔挺的长款羽绒服显得身材异常挺拔,露出的白色衬衫衣领更是异常醒目,显得干净利落,气宇轩昂。
邱牧阳抬眼望去,依然从何少平貌似急切的神情中感觉到一种不经意散发出的不可言喻的傲气。
果然场面变得活跃起来,孟凡千和何少平开始推杯换盏,夹菜拉签,不亦热乎。
“沐平,咱仨到齐了,老大在庆北,就不知老四在何处。”孟凡千酒到酣处,不自觉地又提到老四。
“小五子,你肯定知道,但你就是不说!”邱牧阳有点不胜酒力,脑回路开始迟缓,说出了不该说出的话,有些事情他不确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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