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这样一走了之。
英雄……他没这个资格。
“察德！察德……”李察德恍惚间听见有人在呼喊自己，这才惊觉自己的意识已经脱离身体，变为幻灵之躯，对着他精神呼唤的是他熟悉的少女。
“十一。”李察德笑了，看着将自己精神投射过来的十一，那个已经长出几寸长卷毛的少女竟然隔着千山万水，用超感知感应找到了自己。
十一见李察德发现了自己，无比高兴，但同时她不忘提醒道：“你正在身陷危险！”
“我知道，多谢你唤醒我的意识，不然我不知道要昏睡多久。”
“我算救了你一命吗？”十一有些高兴。
李察德眨眨眼：“我可能不会死，但精神空间里的东西可能会因此暴走疯狂，跑出来后祸乱整个哈林顿家族，到时，史蒂夫可就真的要死全家了。不过，感谢你，我回去给你带一份全纽约最昂贵的点心给你。”
“嘻嘻，那我可得多帮帮你。”十一眼睛亮闪闪的，然后摆出凶悍的神色面向黑暗中的两只怪物，在他们捡起昏倒的李察德身体，送到嘴里吃掉前，伸出一手，娇声厉喝。
两只伪人的精神如遭重创，浑身抽搐起来，这是十一利用类似亨利意识杀人的能力，通过精神层面对伪人的精神进行了破坏，只是由于十一的能力水平远在李察德的能力之上，李察德无法跟随十一的精神视角查看到事情的发生经过。
李察德只知道，十一一出手，这俩个残暴的诡异生物就快完了。
“接下来交给我吧，杀死它们的方法只能通过攻击影子才行。”李察德拍拍十一的肩头，将自己的精神重新注入回身体。
“再见，记得多来看我察德，我很无聊。”十一乖巧的摇摆着手臂，目送李察德回到身体之中，她也随之从现实里醒来，她从完全浸泡的浴缸里爬了出来，拔掉了出水口，让染红的洗澡水快速流掉，收拾好一切出了浴室。
霍珀看到十一鼻孔上残留的血迹，暗暗撇嘴，但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今天怎么不闹别扭了？”
“哼哼，不告诉你。”十一神秘兮兮的说道，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猫和老鼠，一脸津津有味。
看见少女的娇憨让霍珀心情愉悦不少，他一边按照李察德给的食谱，制作着凉拌菜，一边提着嗓音，仿佛不经意的问道：“今天中午的午饭是李察德告诉我怎么做的黄瓜拌虾片，是不是有人不想吃啊？”
“谁说的，我要吃！”十一炸毛，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砰砰！
明亮的日出下，两声枪响过后，两团被拉到太阳底下暴晒的不明粘稠物彻底变成了如同石油一般的液体，沉积在雪地里。
李察德头也不回的扛着枪走向别墅，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自己破破烂烂的睡衣，自言自语道：“洗个澡再睡一觉吧……困死了。”
“察德！察德！”别墅大门口，史蒂夫和他表兄妹又蹦又跳的欢迎李察德回来。
几乎从这一天起，李察德成为了哈林顿家族永远能不忘记的恩人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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