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性格其实是有些冷的,不会随便跟人说话,在班级和宿舍里都是独来独往。
平日里根本看不到笑脸,大概是苦难让她很难笑得出来,后来跟楚昊拌嘴的时候,才会偶尔展露笑颜。
他琢磨着,或许是自己重生回来的蝴蝶效应,这个世界某些东西发生了一些改变,只要大方向没变就没问题。
接下来就是到辅导员那里报道,领取各种被褥脸盆洗漱用具,以及食堂饭票粮票补贴。
这些楚昊都是轻车熟路,前世他在这所大学里呆了足足四年。
大学里每一处建筑,每一个犄角旮旯,甚至于小情侣野鸳鸯们偶尔憋不住踩点活动的位置,他都一清二楚。
有几个高年级学姐见他长得难得面嫩俊朗,有心想带他熟悉下学校情况,倒不是存着老鹰吃小鸡的心思,没后世大学那么直白。
就是单纯的热情,觉得能考上一所大学那也是人中龙凤了,将来分配工作了,要是人家分配了好单位难免多走动什么的,这也是时代造就的思维方式。
80年代上大学的谁不盼望早点毕业分配工作,分配工作那就意味着是京城户口,正儿八经吃商品粮的公家单位人,谁见了不得高看一眼。
尤其燕京外国语大学,向来是培养未来优秀外交人才的主力输出大学,要是分配到了外交部相关单位,成日里国内国外地飞,是能够有机会见到大人物的。
因而,在京城圈子里,除了燕大华清两所老牌名校,不少人都是奔着外国语大学来的,其中不乏徐幼薇这种大院子弟。
楚昊婉拒了几个看着三十多的老学姐的殷切邀请,自己抱着被褥进了男生宿舍楼。
一句话,再典型不过的老式宿舍楼建筑,水泥地,刷的噌白的墙壁。
除了白灰青几种单调的主旋律颜色,再也看不到花花绿绿的,让人感觉像是来到了监狱。
推开“咯吱”作响的木门,楚昊发现是自己最后一个到的,其他五个人早到了。
六人间,瞧着里面那五个记忆里熟悉的汉子,此时正各忙各的收拾归置床铺,气氛明显有些迷之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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