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点偷师的把戏?没诚心没诚意是学不到的。”山椿说。
“这下好了,一个厂都没了。”秦书记心里很难过。
“没事儿,乡镇企业,农民企业,现在都准办了,也正如雨后的春笋,去了一批又长一茬,以后企业会更多的。”山椿说。
“大趋势应该是这样。”刘素英说。
春节,山椿依旧没能见到胡仁昌,山兵,只是山君姐回娘家了,挺着个大肚子,看样子娃娃已经足月了,山君姐一脸幸福。
“君姐,还好吧。”这天在二爷家吃完饭,山椿和山君聊上了。
“好,好,心情比以前好多了。”山君依然幸福着。
“不一直是这样吗?”山椿说。
“不一样。以前吧,在娘家,这农村人,这农民,这农村粮就是压在姐心里的一块大石板。做梦都想着成为城里人,吃上国家粮。啃书本,死读书,也还是为跳出这农门。心上一块大石板压着,你说能心情好吗?”山君语气淡然地说。
山椿听了,心里发痛,但却是这个理,点了点头。
“想尽了办法,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冲不出这农门,我叹息,我绝望。看着和我同班的那些街上的同学,生活得那么舒适惬意,我为我生在这农村哭过无数场,我发誓,一定要成为城里人,一定要跳出农门,一定要吃上国家粮。没有办法了,我就只有赌,用我的身体做赌注,嫁城里的懒汉。以我的姿色做赌注,我做到了,我真的嫁去街上了,和城里人生活在一起了。可是,我开心吗?没有,我更加痛苦。这也不是我一个农村的知识女性内心真正想要的生活。但,我为自己不再是农村人,为自己的儿女不再是农村人,再吃农民的苦,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依然为自己的命运哭泣,有时夜深泪水把枕巾湿透。这样的日子,我还得装着开心幸福,在那些街上人面前装幸福,在娘家人面前装幸福,所有人看到的我,都是幸福的,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不幸福的。”山君姐的泪慢慢的慢慢地流下来。
“君姐,别说了,别动气,怀着孩子呢。”山椿小声的劝道。
妈妈和山火、山川、二爷、乐队长在一傍静静的听着,没有做声,只有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现在好了,椿弟,有你的帮忙,我的户口解决了,我是真正的城市人城市户口了,我真正的吃上国家粮,一角三分八了。我也敢怀孩子了,我的孩子一出生也是城里人了。所以,我高兴,我心情舒畅。”山君姐笑了,笑得是那么的幸福。
所有的人心情都为之放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覃四哥呢,还好吧。怎么没来。”山椿问。
“自从那次你把他教训了,又托人帮我解决城市户口过后,他到是改了,很体贴很爱家,牌也不打了。”山君说。
“那就好。”山椿高兴。
“唉,就是他那身体一直不好,这两年累一点,更加不好了。我叫他少干点,多休息一下,他不肯。这里春节,我叫他一起过来耍两天,和你会会面。他说春节生意好,要多挣点钱,叫你空了过去耍。”君姐说着自己的男人有些自豪,也有一丝担忧。
“身体有病还是该早点去治。”山椿说。
“面坊里的活多,丢不开。”君姐说。
“生意好了,就请个小工吧。”山椿说。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山君说。
山椿春节后,初四就返了乡,去了一趟龙姐家,给老妈拜年,还是没有龙姐的消息。又问了问,姚三胜、叶家明、李洪芳几个今年也没回家过春节,只听人说李洪佳在贵州落下了脚,做起了生意,具体情况也不知道。
初五这天,山椿去了普慈县城。
“山椿,这是你门面房两年的租金,一间二十块钱一个月,一共是九百六十块钱。”正胜说。
“哦,怎么就两年了呢。”山椿问。
“开始出租的时候,人家压价,说去说来,一间二十块钱一个月,还要年底付。这里我看几家生意都好,就想涨点价,可说去说来,他们都不干,没办法,我就说要先付租金,他们同意了。就收了两年的。”正胜说。
“二十块一个月,一年二百四,差不多要四年才收得回来本钱吧。以你生意人的观点看,划不划算啊。”山椿问。
“划算啊,四年后,这房子的本钱就回来了,当然划算。还有,这房子的价格也在涨呢。”正胜一脸的笑容。
“哦,涨了?”山椿问。
“当然涨了,当时王股长零卖,只我们这四间是一千,其他的有一千一,到一千六不等的价格。这里有两个当时买成一千二的,转手出去了,卖成两千一间。”正胜说。
“哦,意思是一年多点,转手就赚九百?”山椿有些不信。
“是啊。”正胜肯定地说。
“那你准备转手还是出租呢?”山椿问。
“出租。收着租金,房子还能涨价。”正胜也是精明。
“哦,我也是这打算。可我借你的钱,一时半会儿就还不了了哈。”山椿说。
“不急,不是你,我也没想到买这房啊,不是赚了吗。”正胜说。
“那这样,这九百六呢,我拿四百回去还帐,剩下的五百六就做你当时装修的和请客吃饭用的钱。”山椿说。
“那不行,四百的装修费我收,吃饭的钱我出,你拿五百六走,你也缺钱的。”正胜说。
“要不,饭钱我们一个一半?”山椿又说。
“不,你拿五百六走,我出饭钱,就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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