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在这里拉酒把子。”藤大姐忙转移话题。
“喝、喝、喝。”小舒顺势转移了话题。
“当初你怎么没去报转驻乡民警呢。”酒局结束后,张竹和山椿在寝室里聊天。
“我?开始是想去,可过后想了想又不想去了。”山椿说。
“为什么?”张竹觉得山椿的思维很符合做公安工作。
“我看到有本书上说,直不掌财,慈不掌兵。我这人吧,直、慈都占,不好整。现在这财政所不宜,去当公安更不宜。所以先不动吧,就没去。”山椿说。
“哦,我呢,一是本来就是乡公安员,做这工作三年,也还觉得有点意义。二来呢,我想公安局不是掌管着户口,掌管着农转非吗?近水楼台也该先得月吧。”张竹说。
“这到有可能,我最初也有这想法。可,我几年下来,渐渐的对这个城市户口没那么强烈了。”山椿说。
“但是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的差别一点也没改变,我们还处处受制于这个农村户口。还有那些处出打工的人,在城市里也处处受人歧视,得不到尊重。还有,城里人到乡村,处处奉为上宾,农村人去城里是站坐都要钱,这费那税的遭盘剥。”张竹说。
“唉,农村、农民、农业,这三农,不好办。”山椿说。
“更气人的是,农村人出了交通事故和外出打工受到了伤害,在赔偿损失时与城市人差距不是一点点的大。当公安员这几年,遇到过这样的事,心里那不平,那气愤没法言说。”张竹一脸的郁闷。
“怎么,俸师傅,你要走?”山椿听说袁永泽承包了酒厂后,要把请来的烤酒师傅辞掉,就来到酒厂看他。
“哦,山椿所长,要走了。来几年了,酒厂生产也很好了,技术也教给他们了,该走了。”师傅笑着说,没有一点点被辞退的沮丧。
“哦,这几年辛苦你了。”山椿真诚地说。
“拿人钱财,替人挣钱,不谈辛苦。”师傅依旧笑呵呵的。
“今后打算干啥?”山椿问。
“哦,我老家那边遍地都是酒坊,我找个活儿还是很容易的。”师傅很自信。
“哦,相识一场不容易,留下个联系的地方吧,人生何处不相逢,也许那天我就转到老师那方来叨扰了呢。”山椿笑着和师傅留了联系地址。
“欢迎山椿所长到我老家来耍。”师傅笑着说。
“你真的没保留?”山椿问。
“保留什么?”师傅装不明白,左右看看,小声反问。
“技术哇。”山椿知道这阵酒厂里没其他人,就大声说。
“小声点。”师傅小心的看着四周,招呼山椿。
“呵呵,不老实吧。”山椿笑着。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个我懂。”师傅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花钱请你来教,你还留一手?再说都如你这般不教徒弟,那手艺不就失传了吗?以后的人就没酒喝了。”山椿逗着师傅。
“人心都是肉长的,人与人相交都是对等的。”师傅呵呵地笑着。
“这帮人走了一着臭棋,这酒厂危矣。”山椿心里默哀。
不出所料,党委会上,由于钱的问题无法解决,秦朝亮在会上提出的兴办砖瓦厂的事,没法通过,更没法实施。
“山椿,砖瓦厂真的能办?”会后秦书记问。
“总的趋势来看,肯定是能办的,具体到一个厂来说,能不能赚钱,就得看很多因素了。”山椿说。
“那是当然。”秦书记说。
“我们乡办吗?”山椿问。
“我是力主要办的。不办,也没其他的选择了。”秦书记说了实话。
“那好久开办?”山椿心里高兴,自己提出的方案要实现了。
“办个屁,没钱。”秦书记说。
“没钱,是事实。可办砖瓦厂没钱,办其他厂就会有钱?”山椿问。
“因为抬杠厂贷款没还,再贷款是整不下来的。再说信用社主任是朱万忠,他本家。”秦书记说。
“人家这是照章办事,没得说。”山椿说。
“唉,咋办?”秦书记问。
“集资。”山椿说。
“集资?私人集资?有人干吗?”秦书记说。
“你组织大家集资是为办企业,为政府赚钱。他来参加集资是为自己挣钱。都是为利益,只要利益分配有吸引力,就有人干吧。”山椿说。
“那好,就集资办。”秦书记想了很久,决定上会研究。
“不要太乐观,会有很多问题的。”山椿说。
过了几天,乡政府二楼会议室,党委扩大会议召开。
“今天召开一次党委扩大会议,讨论办理砖瓦厂的事。邀请了乡镇企业领导小组成员和财政所的同志参加。前次我们党委会已经对此事进行过一次讨论,因为资金无法落实,没形成统一意见。叫大家下去集思广益,找到解决资金的办法,现在请大家说一说。”秦朝亮主持党委会。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没有人发言。
“再讨论也是浪费时间,这个可是真金白银,没那么好解决。”朱万山心里对再次提出来讨论这件事很不感冒,就在心里嘀咕。
“应该是有办法了吧,不然秦朝亮不会又拿出这事来说事儿。”袁家兴脑子不错,一下就想到了。
“这个钱,是要米米来数的,哪里去想得到办法?”曾正贵见没人发言,就来了一句。
“大家都说说吧。”秦朝亮看看郭启民。
“我到有个建议,看行不行。”郭启民说。
“行不行,先说不来听。”曾正贵对这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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