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秦书记见山椿进来,便招呼道。
“今天开个党委会,讨论我乡乡镇企业工作,邀请了与此有关乡镇企业领导小组成员和财政所的同志参加。目前,我乡的乡镇企业只有酒厂一家,今天主要是研究酒厂目前的问题和如何发展壮大。请同志们发言。”秦朝亮主持会议。
“酒厂目前的销售不是太好,又积压了两千多斤酒,我们只得压缩生产量。不太好办。”袁永泽说。
“销路不是打开了吗?”曾正贵说。
“前段时间在朱乡长和袁乡长的正确领导下,我们酒厂的销路是打开了,可最近画梁村那个私人酒作坊的酒采取了降价促销,街上开设门市,走乡串户送货上门的卖酒,把我们的酒抵着了。”袁永泽说。
山椿想起那次王廷梅受她表嫂所托来找自己问合作的事,山椿感觉合作条件还不成熟,就支了点招,让她发展壮大生产,看来是生效了。
“他们用的这些办法,那次老黎在的时候,山椿提出过,没实行吗?”秦书记问。
“那些私人作坊的方法,我们乡镇企业这么做,不是也和私人作坊一样了?”袁永泽说。
“这是你的看法?”秦书记盯着袁永泽,眼角的余光却看着朱万山和袁家兴。
袁永泽看看秦书记,又望望朱乡长,盯了盯袁家兴,没有说话。
朱万山和袁家兴沉默不语,也许是不太服秦书记吧。
“怎么办?”秦书记稳了一会儿,突然盯着袁永泽大声问。
“不知道,我没得办法。”袁永泽惊了一跳。
“怎么办?”秦书记又看着袁家兴问。
“酒的销路打不开,销量就小,成本就高了,酒厂的利润就下降,目前我和朱乡长正在商量怎么办。”袁家兴只得应付。
“目前到底有不有盈利?”秦书记又问。
“还没亏。”袁家兴说。
“大家怎么看?”秦书记又问大家。
“我们有什么办法,他们企业领导小组具体负责,他们应该有办法吧。曾正贵说。
郭启民和李天九新参加这样的事,不说话。刘雪梅由于和秦书记的关系也不好说话。朱万山抱定了主意不说话,况且也无话可说。
“章山椿,你说呢?”秦书记本想会前找山椿聊聊,可山椿情绪不高,跑出去散心没见着人影。
“我说什么?”山椿问。
“说说你对这事儿的看法。”秦书记说。
“放过我吧,我已经够倒霉的了,我不掺和这些事。”山椿说。
“你是财政所长,乡镇企业你更应该关心,怎么是这个态度?”曾正贵说。
“哪你还是副乡长呢,你不说?”山椿一时没忍住。
“我,我有办法,我早就说了。”曾正贵急了。
“别扯这些地没用的,到底怎么办?”秦书记招呼二人。
“我看大家还是要以公心为重,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朱万山心想没有谁有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呢。
秦书记也看看大家,再看着山椿。
山椿觉得秦书记对自己一直比较关照,他主持党委会第一次讨论这些事,就这么难堪,影响不太好,对他的威信是个损失。
况且,朱万山和袁家兴几个怕是想看秦书记的笑话吧。自己的工作不力,不思考去怎么解决,却在这里勾心斗争,真不是东西。
可自己要是出面,既把自己卷进这些是非,又对秦书记的威信毫无帮助。
会场冷着场,山椿思考着,不时的看看傍边的刘雪梅。手里捏着笔,不动声色的在手背上写了“承包、变卖”四个字。又不经意的量给刘雪梅看。
刘雪梅看见山椿手背上的字,又看了看山椿,山椿又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我觉得酒厂既然这样了,如果不采取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办法和措施,关闭只是时间问题。与其让它关团,亏损,不如把它承包出去。不承包,就把它卖掉也比倒闭和亏损强。”刘雪梅目无表情地慢慢说。
“承包?卖掉?想得出啊,那怎么行?”曾正贵立马反对。
秦书记眼前一亮,这婆娘点子还不错。
袁家兴眼睛跳了一下,这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郭启民对此没什么概念,没去思考过这些事儿。
这法子可行,李天九是干会计工作的,也在这黄莲乡多年了。
这两口子怕是商量好了的吧,不然刘雪梅能跳出来说出这个办法?朱万山心里想。
“我看可行。虽然我们办企业不容易,但企业的经营和管理是很考人的,目前这种情况,卖了,让有能力的人去经营是个好办法,我们甩掉了这个包袱,又可以去干其他的事儿。”李天九出言表示了支持。
“死马当活马医吧。”郭启民附和着说。
“那不得行哦,好不容易办的企业,不能卖哦。”曾正贵又说。
“那你说咋办?”秦书记看着曾正贵。
“我哪里知道咋办。”曾正贵提不出办法。
山椿看着他笑笑,这人怎么那那滑稽呢。
“我看承包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朱万山看这形势,如果秦朝亮提议举手表决很有可能把这酒厂给卖了,他可不愿看到这结果,那样一来,黄莲乡就一个企业都没有了,他这乡长脸上也挂不住。
“我也觉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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