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笑笑,这人有意思,怕也是想到了这个对联字面里的另一层意思吧,却能一本正经地说这话精僻。
“喜欢,没事儿时就看着吧。”山椿应付着回答。
“嗨,风好大。”姑娘说,然后雨傘飘了飘,似要跌落。
有点风,可不大呀,山椿看了看天,又看了看田野里的树,再看看姑娘的脸,有点微风,偶尔拂动。
“这还真是个呆子,这也不懂,本姑娘举着傘手不酸不累吗?”姑娘心中嘀咕,一句风大,你不是应该把雨傘接过去的吗。
山椿却没想那么多,也没有任何反应。
“喂,你可不可以帮我打下傘?”姑娘没辙,只得看着山椿把话挑明,还是那种很客气,不数落人的数落人的话语。
明明是我帮你打傘遮雨,却要我求你帮我打下傘,这天下也太没这道理了吧。
此话一出,山椿脸腾起红了,红得发涨的那种。然后,默不做声地从姑娘手中接过了雨傘。
姑娘看着山椿的窘态,心里很开心,这娃也太嫩了点吧,学生吧。
“这,车怕是来不了了哟。”姑娘又看看手表,已经九点过十分了。
“应该是来不了了。”山椿早在心里这样猜测,可就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因为,车不来,这到南津的二十里路,就得冒雨踩着泥水一路用脚去丈量了。
“哪咋办?”姑娘看着马路中间的泥水,又看看天空的雨丝,似在问空气,也似在问自己,但应该是问山椿。
“两个办法,一是不走了,二是一步一步的去数一下,这二十里是多少步路。”山椿望了望姑娘,居然幽默了一下。
“你不走吗?”姑娘问山椿。
“我要走,我要赶回去上班。”山椿望望天,上班到是不一定非要赶回去,只是不向南津走,往家里走也是十二里路啊。所以只能往南津走。
“哦,我也得走,也得回去上班。”姑娘看着山椿,这样的雨天,这样的泥泞路,能有一个人结伴同行那是在好不过的了。
无奈,二人没有再商量,也没再迟疑,一步一回头的看着甜城方向的公路,一边向南津而去。
去南津的路,可以跟着公路走,也可以从观音走一段小路,然后汇合到公路上,这样要少走四五里路。为了这少走的四五里路,山椿走上了小路,姑娘也跟在后面。
小路其实是以前通往南津的大路,铺了石板,到是不陷脚,只是雨水打湿,有些滑。特别是踩在歪邪不平的石板上容易摔倒,所以,得格外小心地走。
由于路不宽,出了乡场,山椿把雨傘递给了姑娘,自己打算一个人在前面冒雨快速的走。因为他不习惯在这不宽的路上和姑娘合打一把雨傘,不习惯于那样近那样亲密的和一个姑娘走在一起。
“嗨,别光顾你走啊。”姑娘看出了山椿的心思,心里好笑,真是个小屁孩。
同时心里也在想雨会淋湿衣服的,生病了可不好。
听得姑娘喊,山椿站下了,等着姑娘走近。
“这,拿着。”姑娘把雨傘和身上背着的一个小包递给山椿,一点也不客气,也不管山椿的反应。
山椿机械的接过,把包挎在身上,把雨傘高高的举起,尽量的遮着姑娘。两人就这样默默的走着。
“嗨,挨拢点吧,这雨傘遮不了那么宽,身上会打湿的。”姑娘见山椿刻意的和自己保持着距离,心里觉得这人好纯真。
走了一段,遇地里流水上了路面,还带了些泥於在路面。路太滑,不好走。姑娘本能的抓住山椿的手,山椿也用力握着姑娘的手,这样走起来就安全多了,雨傘也能更好地起到遮雨的作用。
只是山椿平生第一次牵着一个大姑娘的手,感觉暖暖的,柔柔的,酥酥的,心跳加速,一片茫然。
姑娘的手被山椿握着,很有力道,原来男人的手那么有力?看着山椿那局促不安的神色,姑娘心中有些惬意。
“在哪里上班?”一路无语,姑娘觉得太沉闷,就问。
“黄莲乡。”山椿如小学生在课堂被老师抽问,回答很机械,很木呐。
“黄莲乡宽。”姑娘笑笑,不满意山椿这简单的回答。
“哦,乡政府。”山椿知道姑娘是想问具体的工作单位。
“哦,原来是当官的?”还以为你是学生。姑娘眨巴着眼睛,认真地看着山椿。可从山椿的面上一点也看不出干部的意味,只有那浓浓的学生娃的味道。
“啥当官的啊,就一平头。”山椿说。
“可在我们小老百姓心中,乡政府里的都是官啊。”姑娘说出了人们的一种普遍认知。
“你呢,不是观音的吧?”山椿问,从直观上看,山椿就感觉姑娘不是这小乡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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