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日,永昌伯爵府的大娘子也跑到家里来往,脚步频繁的很,估计也是想看自己家里的这几位姑娘,她还甚至带着他的六公子梁晗,几个坐在厅里待茶。
这个梁晗人也是个浪荡子,曾云风忽然发现正厅屏风后面居然有几个人,感知了一下他们的气息应该是自己的三个女儿,几个丫头胆子也真是够大的。
曾云风可没有让她们在屏风后面躲着看,但是她们三个人都躲在后面,突然明兰和如兰两人蠢萌蠢萌的一下子从屏风后面倒出来,摔倒在地,曾云风一看就知道,她们干了什么?
不过在这个时代,女子在后面屏风偷看,然后还被人看见,这个是很丢人的一件事情,十分不符合现在的礼节。
更何况现在还有永昌伯爵府的大娘子以及小公爷永昌伯爵府的公子这个外男在这里,可以说是很丢人了。
永昌伯爵府的大娘子当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曾云风也跟着哈哈大笑。
永昌伯爵府的大娘子看着笑起来的曾云风莫名其妙,曾云风的三个女儿也一脸的惊恐。
曾云风随即说道:“伯爵娘子见笑了,家中女儿让我教的不成样子,惯坏了,惯坏了,贵府公子来了居然都跑来都偷偷相看,好了,你们几个收拾一下起来,不要在这里偷看了。”
曾云风一点儿也没所谓,可是自己的大娘子确是觉得脸上臊得慌,羞的脸上通红。
永昌伯爵府的大娘子回去路上的马车里。
“盛家的女儿,教的也不怎么样吗!”梁六公子道。
“我的傻儿子,你是不识货啊,盛家的女儿,哪有那么好娶哦!”永昌伯爵府的大娘子念叨着。
“这个盛大人,可不比其他的三品大员,虽然咱们是伯爵府,可是声势早不如前了,这个盛大人韬光养晦,反倒是盛家前程如同朝阳,背靠王家,加上盛家的主君文武双全,简在帝心,前途无量,我们在朝中说十句都顶不上他说一句。”
“盛紘这些年深受官家器重,他又有几个好儿子,高中也只在早晚,在军中他也说得话,三司大都是他的门下,大相公们对他也甚是倚重,政事堂多数又都是他的好友,枢密院还有他当年的救的人和同僚,更别提五监监事大多都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回头是他提携咱们,你这个傻儿子。”伯爵娘子说着点了点儿子的额头。
“你又承袭不了爵位,顶天弄个荫官,到时你爹一撒手,你个劳什么子荫官啥也不是。”
“要不是为了你,你娘能这么一趟一趟的跑,这东京城谁不知道靠上这盛家,那立刻就算前途无量了。”
“谁能当上他的女婿,那可真是靠上一个泰山,定然仕途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外人都以为曾云风家风严谨,对女儿管的是严的不行,可实际情况是,曾云风对自己的儿子管得严的不行,可对女儿都是很放纵的。
曾云风从来没觉得让自己的女儿嫁到一个高门大户是一件好事情,反而觉得让自己的女儿嫁一些刚刚起来的书香门第是好事,这些人大多都心地纯朴。
曾云风是准备自己做泰山大人的,是给夫婿撑腰的,可不是把女儿嫁出去当政治牺牲品的,想要他卖女儿想都不要想。
今日这一幕估计很快就会传遍东京,让大家都知道仁宗皇帝的钱袋子盛紘,教的几个女儿都不成样子,叫一些趋炎附势的都掂量一下,娶妻娶个祖宗回去划不划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