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交代了几句之后,便款款起身,留下一股子香风,不过没有几步,她便将怀中的一块玉牌子拿了出来,是质地极是质地极好的紫水晶做的,上面写了南天门三个大字。
这种高端腰牌乃是南天门核心的紫带弟子才能拥有少妇背着人的视线摩挲了几下,便又贴身放回。
“老娘这一次一定要钓到大鱼。”想到这里,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强壮的小年轻,只感觉身体中似乎骚动起来。爱读a完整内容
十万大军,供得其后勤补给有多少财力物力人力能否支撑得上上万石粮食水漂都没看到就没了,几百万两银子撑了几天
奏折如同潮水一般往内阁飞去,几位阁老忙得是焦头烂额,更别提那个监国的太子了。
可是太子经前一事,意识到自己的皇位并不妥当,竟然终日惶惶然,连政事也无心,直教四处送礼拉拢人心。
而皇帝那边更别提了,将死之人,还能指望什么临死前不颁布些昏旨就谢天谢地了。
内阁的几位阁老最后还是商量着,由最末的一位稍微年轻一点的阁老去请了太子少保出面,老大人倒也豪爽,二话不说就去了一趟东宫。
东宫那边也放出消息来,将皇帝这边的内府银两扣了几千万出来,拨给了南边战事。
内阁的老头子们这下子松了口气,虽然动用皇家内府的钱不太妥当,但总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苏南那些家族赚了几千年的钱,眼看人家在家旁边起事了,却也作壁上观,真是不怕战火烧到家门口”
有位阁老姓沈,头发花白,但眼神犀利,长长的胡须却乌黑发亮,他少有的动真怒,一改往日打太极和稀泥的形象,拍着桌子指桑骂槐。
因为另一位头发全白的阁老便是江苏淮河生人,闻言倒是面皮子比城墙厚,丝毫不为所动。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沈大人这样的言语,恐怕偏激了些。”
沈阁老既然当众发怒,当然要痛快,他在床边猛地推开窗户,寒风忽入,此时已经月在空中,看来今日又只有睡在内阁回不得家了。
他指着窗外:“国破山河在,山河在便大家族在是不是大夏生死存亡,倒真不是他们考虑的反正历朝历代,这些大家族哪一个倒过”
这话属于撕破脸皮极为难听的话了,若有心人利用甚至可以当做反言,这可是帝国中枢里发出的话,就算是微不足道的一句,也会对外发起天翻地覆的变化。
“咳咳,沈阁大人慎言。”另一位一直沉默坐山观虎斗的老头忍不住发话了:“沈阁老小声一点”他指着后面的屏风:“老首辅也许睡着了,老首辅身体不好,你可不要吵醒了他。”
“哼,是是是,我沈寂便是无病呻吟罢了,今日我有些疲倦,既然大事已经解决,剩下的便麻烦诸位大人吧,我要回家休憩一番,明日再来写卷。”沈寂沈阁老气撒得正顺,却听见屏风后面传来咳嗽的声音。
一位老朽如瘫在轮椅上面的老人缓缓从屏风后面自己滑出,旁边的阁老立即站起来在轮椅后面扶着老大人。
“沈寂,你在外面吵吵什么,将我闹起来,说罢,要干什么”
首辅大人虽然老朽,但说话十分清晰,老首辅不装睡了,其他阁老也松了口气。
毕竟沈寂平日可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这次发飙就连苏南那边的老大人都只能捋一捋,谁敢去触霉头
沈寂对着首辅大人一拜∶“老师,学生只不过就是想让那几家人出钱罢了,苏南是我大夏疆土,那交州便不是了么”
“好一个苏南是我大夏疆土,交州便不是了”老首辅点点头,看向淮河旁生人的阁老∶“沈寂说得不是很对么,你们那边家家都是钟鸣鼎食,勤劳也罢,聪明经商也罢,总是富足的。
现在国家有难,表示表示又有何妨”
那苏南阁老叹了口气,拱手道∶“老大人,上一次魔族破境便把苏南家家户户掏了个遍,便是打着国家有难的名义,这一次再去,恐怕生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