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老刘说他本来是记得的,差点被撞死之后就忘了。”
“听他吹牛,分明就是啥也没看清楚,还死要面子。”
“呵呵呵。”
反正整个大夏国都知道,有一不明飞行物不分昼夜,在大夏上方蹿来蹿去,而几乎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若是要大动干戈吧,人家也就只是飞来飞去也没捣乱或者说造成太大的风险,又何必兴师动众耗费国力去逮捕呢神王墓才打了仗,国家需要恢复,所以此时还真就是全国上下的观望。
除了帝国的中枢,还真没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京城,文渊阁之内,众人忙得焦头烂额,虽然是整个帝国的中枢最顶尖那拨人,可也不能让别人代劳,内阁的阁老们必须亲自对所有影响帝国将来十年,百年的大计做出决定。
“关气隘坍塌了一半,江南的气象正在源源不绝的灌入贫瘠的交州,我们应当把它堵上”来自苏南的大佬再也沉稳不了,这位大佬恰好也姓苏,叫做苏西桥。
苏西桥出身金陵世家,亦是整个苏南家族的代表,可以说他苏西桥能有今天,少不了几大世间最富裕的家族的支撑依托。
反驳他的是老对头,那位儒家出身的沈寂沈阁老,沈寂乃是出身北方边塞寒门,边疆世家自古便要矮上一头,不如中原经传世家所以这位沈阁老乃是拜得大儒门下,这才以大儒弟子身份,参加科考,一举夺魁,高中状元。
其师在朝中颇有影响力,再加上沈寂本身也能力过人,不过三十年,便成为内阁中的一员,手握大权,为大夏这头烈马掌控缰绳。
沈寂出身寒门,所以其政治理念,政治理想和抱负,几乎都与改善民生,优化赋税,以此来富余国力有关。
这时候他闷闷开口道:“为什么要堵住江南的气运流向贫瘠的交州难道不是好事”
“江南自古以来便是纳税大户,如若江南出了问题谁来负责”苏西桥本来想问的是如若江南赋税出了问题,谁来补这个窟窿你沈寂吗
“风水宝地,则风调雨顺,气运汩汩来,则一地安稳太平数百年”
沈寂道:“是,谁也不愿意削减手里的财物,好比煮熟的鸭子就这般飞了可是,你们江南算是大夏国土,交州便不算了交州正值多事之秋,百废待兴,没让苏南再捐款捐物都不错了,只是流入了复兴之气运,又算得了什么
难道交州的百姓,不算百姓”
沈寂一连串的发问,振聋发聩,但是苏西桥冷笑一声:“交州重建,亦或是就是南越府那一块土地地广人稀,要重建不得几十年你也知道我们大夏彼时国力强盛,此时却是内忧外患,哪里等得起几十年
而江南乃是高屋建瓴之地基,动之则伤国本。”
“国家发展乃是大计以十年百年千年为算,区区几十年,苏大人便等不了或者说是手里的银子哗啦啦溜走,实在是心疼”
“沈寂,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把自己的利益放在心上”
“谁胡说八道”
两位阁老眼看又是针尖对麦芒的要争吵起来,可是其他阁老似乎在看戏一般。
因为大家心里都知道,这俩戏精就是在闹一个人,把这人闹起来了,这问题便能得到解决。
老首辅咳嗽两声,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原来那屏风后面有一张躺椅,哪位阁老累得实在不舒服了,便可到躺椅上小憩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