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缓缓的点头,随后二人携手来到合卺酒之前,交换了酒杯之后挽着胳膊饮下。
饮酒之后,厉王再也忍不住痛快的笑了一声,随后拦腰抱起了红颜娇羞的新娘:“娘子,一刻千斤重,可惜我尚未元神,所以不得破戒,可是我从合欢宗人那里学了一门双修之法,可与娘子共登极乐快哉快哉”
正往窗迈步走,却忽然身形摇晃,厉王只觉得头晕:“怪哉,难道是喝酒后劲儿上头了娘子我这就”
几句话没讲完,厉王便脚下一跌,但晕迷之前把新娘子送到了软弹的床上,噗通一声狠摔在地上。
新娘子立即从大床之上起身,从头上的简单头饰中抽出那根木簪。
随后将厉王翻了过来她因为修为被封,动作有些僵硬,却也是练习过武术,倒也奈何得住男人身躯。
首先,她看了一会儿沉睡的厉王,随后伸出手来去揭那副面具。
不过厉王并没有撒谎,面具果然是别人摘不下来的。
“你以为你戴上面具,我就认你不得”似乎有些气急败坏的新娘子直接拨开了厉王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但这面具惊人也在这里,改头换面不是说说而已,就算身形也是模糊遮掩了,化作了另一人的模样。
然而新娘子一双玉手缓缓摸了下去,她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回忆起当初在南天门精矿迷窟之中,那条地下河旁边。
那时那人将大鲵杀死,把自己从大鲵的浓酸腐蚀的肚中救出之时,她是看过他浑身全裸的模样,而那时他浑身骨头的形状,她是记得的。
也就是在大鲵肚中,她生死之际迷糊之间见到这个来救她的少年,从那一刻起,这个少年的模样便狠狠的映入她的脑海之中。
二人当时几乎相对的场景也是永远都忘不了了无论是羞耻还是什么,她都记在了心里。
手摸到了厉王的胸膛之处,入手的不是当初那瘦骨嶙峋,而是已经养成的壮硕肌肉。
“无论你怎么变,皮变骨不会变”
脑海里的回忆渐渐地真实,手下的骨感也让她呼吸愈加的急促。
当手下的感觉和回忆之中的重合,她哭了。
她伏在昏迷的厉王的胸膛上嚎啕大哭拳头一下一下的落在厉王的胸膛上。
“为什么,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里你为什么是厉王”
“为什么为什么”
新娘的妆都哭花了,她恨意十足的骑坐在厉王腰间,巴掌狠狠的抽下去:“你还调戏我,侮辱我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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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胆大包天了书呆子”
狠狠的扇了厉王巴掌之后,白七彩颤抖的将木簪子拿在手里,抵在了厉王的下颌。
“你现在是大夏的敌人,是叛徒,是十恶不赦之人你杀了多少无辜的百姓杀害多少本朝的忠良”
白七彩痛哭流涕:“我必须杀了你,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谁”
抵住厉王下颌的那只手一直在颤抖,白七彩心中纠结无比,好似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一般。
最后她几欲崩溃,尖叫一声木簪子插到了地板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白七彩低声道:“天下大局面前,你我不过是可有可无之人。大不了,一命偿一命”
她如同一只发怒的雌兽,双手攥着木簪,往下面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