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婵哭了不久,又在游吹云怀里沉沉睡去是游吹云下的药当然是良药,让身体陷入休眠状态,也是最好的恢复的方法。
“喂,哭够了没有,瞧你那样子,哭得跟小孩似的。”
游吹云毫不留情的打击邹长安。
邹长安强行止住啜泣,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裤腿儿,用衣袖抹去满面狼狈。
重新变回那个翩翩公子,他指着游吹云道:“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啊”
游吹云满脸泪痕鼻涕泡,其实也难看得很。不过游吹云神色自然,倒好似一点儿包袱也没有的那种。
“你管我我游某人又没有什么包袱。”
“她怎么样了。”
“睡着了。”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灭了我邹家么”
“不至于,但你家老祖宗,应该是保不住了。”
“啊”
“你家老祖宗喝了太多邹婵的血,现在我要把他的血抽回来,倒灌给邹婵,虽然不能恢复多少,但也绝对不是一个坏主意。”
邹长安沉默了。
“你是我邹家的敌人。”
游吹云忽然道:“你觉得其中是不是有蹊跷”
“啊”
“唉,看来你就是个边缘人物,啥也不知道,就会被人当枪使。”
“你,我邹长安可是”
游吹云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说出来心中所想。
“或许你我都是被利用的人我一开始边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踏入了别人的布局之中如今这种感觉越发的明显。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家老祖宗死掉,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邹长安大气不敢喘他想到一种可能。
“不可能,家主怎么会希望老祖宗死掉那么邹家”
“邹家可不是靠老祖宗的修为苟活于世邹家手中有兵,有兵就有硬拳头。
而自家老祖宗在世把控掌权,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当家做主的人不能容忍的所谓,一山不容,二虎。”
游吹云似乎在喃喃自语:“那便说得通了,那二人这暧昧的态度,看似将自己摘了出去,又何尝不是借刀杀人的计量”
邹长安如同当头棒喝,久久不能自拔。
“有道理,有道理怪不得危难关头全部不见了踪影。”
“小子,你还有得学呢。”
邹长安羞恼不已,明明自己比这个少年郎还要大几分,可是却没有人家那么聪慧早熟,无论是智力和修为,都落后那么一丢丢。
游吹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抱着邹婵走出地牢。
“我现在要去找你们老祖宗算总账,希望你不要拦我。”
丢下这句话,游吹云抱着邹婵带着兵卒离去。
邹家老祖宗满面好似炭灰,他刚才被密密麻麻的炮击给打退了回来,想要借机逃离,却没能逃出大夏军方的天罗地网。
可恶,一旦被围死,便插翅难逃。
其实他身为半步化神的高手,自然也有压箱底的逃命手段,只是这方法用了之后不死也得脱层皮,不倒万不得已,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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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祖宗一点儿也不想用这个办法。
张全友低声闷吼道:“老前辈,不要再挣扎了,你是逃不出去的,还请耐心等待我家大人归来之后定夺前辈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