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伤。
你怎么不抓我?来啊,来啊——”
钦差远远的听着,有些奇怪心道:哎这小家伙一个筑基怎么将郑家长老打死打残的,难道这郑家已经腐朽至此了?
还是那位的弟子都是生猛人?
郑西来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得了,我特么还奈何不了他,反被其吠叫了!
他咬着牙说道:“你当时一个练气境,自然是无法伤害我郑家长老,定然是你用了什么手段。”
游吹云大声道:“哼!我看你昏了头,我来解释吧——”
他转身面对所有人,朗声道:“分明就是郑家长老以大欺小,想要暗算于我,被我借剑砍死一个,砍残一个,要说什么阴谋诡计,那便是郑家的阴谋诡计。他们这叫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现在反而还来污蔑我!诋毁我!
你郑家欺人太甚!”
游吹云说道后面已经是豁出去了,反正郑家和他已经不共戴天,哪里还留什么颜面。
“这件事被许多人亲眼目睹,精矿洞执事,芳华二仙,郑家子弟,等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你们打听打听就知道,我绝不是说的慌,郑家无耻至极!”
这话听在耳朵里顺耳,郑家把持黄金堂,对底层弟子搜刮财富,克扣资源,但下面人碍于郑家淫威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今日游吹云点出郑家之罪恶,点燃了许多义愤填膺之士的火焰。
“对,他们郑家无耻至极!”
“经常克扣宗门发给我们的粮饷。”
“柿子只挑软的捏,简直猪狗不如。”
一旦有人发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本来这些人是不敢惹郑家的,但是今日目睹郑家族长一败再败,被游吹云一方怼得气势全无,活像一只夹起尾巴吠叫的狗。
虽然到不了痛打落水狗的地步,但是在人群里偷摸着高声骂两句便溜号还是可以的。
哪知道骂声越来越沸,逐渐点燃人们的怒火。
郑西来觉得自己的脸成了猪肝色,但是没有,实际上他还能忍,还能保持外表平静。
“闭嘴!”
郑西来高喝一声,动用了修为,音浪炸出,瞬间让所有人耳朵嗡鸣,更有修为低弱者,耳朵已经流出鲜血来。
李子玉娇喝一声:“不得伤人!”
郑西来自然把握了分寸,只是达到他的要求便收敛了音量,冷声道:“游吹云,你夺我郑家传承,我郑家人只是找你讨要,你给还是不给?”
我给!
我给你我特么还能看得见吗?你特么郑家人一上来就要挖劳资的眼睛,我特么能给你吗?你麻辣个鸡。
游吹云也是憋屈得一匹,搞得他还想真是预谋夺了他们郑家什么狗屁传承。
早知道劳资才不惹这身骚呢。
现在想给也给不了啊,昭阳公主说我这双眼睛还要留着做使者呢。
“我身上有你郑家的传承。好啊,拿出证据来?”
游吹云作为一个筑基小辈,如此挑衅一个化神境大能,这真是没天理了,哪怕有人撑腰呢?对方可是那种怒极之下便可以把你轻易拍成肉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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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能。
天底下真是找不出第二个这么疯狂的少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