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叶子姐认识那小子不成?可在月海,根本就没有那个二代能让叶子姐顾忌到不去找回场子啊。
鬣狗哥心中嘀咕着,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黑寡妇喝了一口“死亡瞬间”,这烈酒却是连让她皱一下眉都不能,似乎她早已经习惯了这酒。
“他喝着酒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黑寡妇突然看向调酒师,眼睛深处,似乎有什么在闪烁着。
“他?叶子姐,难道你是说那个喝酒赢了酒神的年轻人?”调酒师疑惑道。
黑寡妇微微点头。
调酒师很是诧异,叶子姐怎么会对那家伙感兴趣,不过他还是道:“他说这酒很有趣,还说酒中带着悲伤无奈,就像是这酒里的玫瑰,它再美,也只能沉浮在血液里,慢慢凋零。又说调制出这酒的,是个伤心人,有机会的话,他想见一见。”
“是吗,伤心人,倒是说得没错,不过他应该恨死我了,如果知道这酒是我调出来的,估计连喝都不会喝一口,又怎么可能想见我呢。”
黑寡妇将剩下的“死亡瞬间”都倒入喉咙,声音里低沉婉转,带着无奈哀怨,绝美的脸上满是苦涩。
你不是说,你没什么报复,这辈子就打算在那落后的山村里度过,平平淡淡也挺好吗?为什么曾经那么不思进取的你,会从大山里走出来呢?
昨夜你在梦里出现,今天突然来到眼前,可梦里我还敢去拥抱,现实却不敢出现在你面前,你应该狠透我了?
那个在你身边的女人,又是谁呢,你忘记我了吗,可我,总是梦见你。
梦里,我还是那个只爱穿白衣服的女孩,你还是那个淳朴憨傻却拼命逗我开心的少年,我生气时只要不说话,你就怕了,然后拼命讨好我;我笑起来,你也就笑了,笑得像个傻子似的。
我说天边的那朵云彩很美,结果你第二天你骑了3个小时的自行车跑到县城,又花了3个小时回来,带回那云彩模样的白棉花糖,兴奋的对我说:仙女姐姐,这个像不像你喜欢的那朵云彩?
黑寡妇的眼睛竟微微有些潮湿,接着她眨了下眼,那抹湿润便不见了。
自己是多么想扑入他怀里,可自己不能那么做,自己已经不是那个不染尘埃的“仙女姐姐”,而是满手血腥身不由己的“黑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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