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冷笑,“他们不敢,少主的兵符如今在你手里,我的兵马与刚刚那些人的兵马到时候会将王宫围住,轻举妄动者,便将他换下来,毕竟不只有一个蒙挲。”
谁不想当一国之主呢?
摩那娄严哈哈大笑起来,音色雄浑,“到时候寡人便请国师看一出精彩绝伦的戏。”
王庭长街,十里白服,悲声震天,大雪将街边点的高香覆盖,顿时只余几缕青烟。
乌藉看着跪在街边干嚎的人,抿了抿唇,将头顶的围帽压低。
君主下令,每人每天必须出来为少主哭丧,至少两个时辰,哭够七日为止,才造就了现在这种局面。
什么破命令,一点真心实意都没有。
他绕过几个巷子,来到赌场后院,刚进去,白光一闪,一把冷剑便架在他的脖子上。
“本大人都认不出了?”乌藉一下将围帽摘掉,露出一张伤痕累累的脸,嗓音嘶哑。
暗卫一愣,回过神来后收了剑,随后朝他弯腰行礼。
乌藉摆摆手,唇色苍白无比,目光却依旧冷厉十足,“将阿坦勒将军请来,我要见他。”
“是!”
乌藉进了房间,瞬间失了力,跪倒在地,全身多处渗出血来,他抹了一下嘴角,扶着墙走到椅子上坐下。
他在雪地里埋了两天两夜,无限次的接近死亡,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他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他费尽周折活了过来,有人却告诉他少主死了。
他不信!
他要让阿坦勒亲口告诉他!
是他在护少主,怎么就让人没了?
一个时辰后,阿坦勒掀了帘子进来,屋外的寒气瞬间被他带入,将他被大雪灼伤的肌肤冻的一疼。
“少主在哪?”
“你为何还在这?”
两人声音同时落下,目光凌厉的盯着对方,仿佛都在等对方给自己一个交代。
乌藉看着身着稿素的人,鹰隼般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心里一抖,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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