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嵇恒的验传,扶苏面露异色。
因为上面的信息不对劲。
嵇恒在官府上面登记的信息,就是一花花公子,不学无术,十四岁来到咸阳,整日混迹勾栏瓦舍,流连各大风月场所,甚至吃喝拉撒都在其中,完全不像是一位饱读之士。
看了几眼,扶苏揉了揉眉心,只感觉脑仁生疼。
迷惑道:
“这是怎么回事?”
“嵇恒的各种资料里面,除了在燕国时记有夫子授课,等到了咸阳,就彻底纵情声色犬马,根本就没看过任何书籍,跟那些纨绔子弟毫无区别,但他当日在狱中所说,又很有见地。”
“难道是在故意藏拙?”
“或者.”
“本就是胡说八道,只是误打误撞?”
一时。
扶苏不确定起来。
他耐着性子,继续看起了竹简。
最终面色稍缓。
嵇恒在声色犬马了一阵之后,似族中经济出了状况,不再支持得起他继续勾栏瓦舍。
嵇氏开始让族中弟子去跟其他势力接触,以谋取生计,嵇恒出身贵族,过去经常出入勾栏瓦舍,中途跟不少儒生搭上了关系。
这时便跟儒生越走越近。
看到这。
扶苏暗暗蹙眉,但也并未在意,儒家中的确有些害群之马。
他记得嵇恒曾说过,自己看过一些书籍。
而他之所以对朝廷有这么深的了解,想必正是经这些儒生之口,了解到了朝廷的真实情况。
正因跟儒生关系不错,所以在儒生诽谤始皇、诽谤朝政时,他就跟着开了口,最终也因为这次诽谤,把自己害入了大牢。
扶苏列举出相对应的时间。
也是暗吃一惊。
嵇恒跟儒生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不到一年,短短一年时间,仅仅通过儒生之口,就对朝廷形势了解这么深刻,实在是匪夷所思,甚至是有些骇人听闻。
看完所有竹简,扶苏深吸一口气,凝声道:“此人有惊世之才。”
“若非为儒生牵连,只怕日后成就不低,就算身在狱中,也难掩其神采。”
“从这些(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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