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来交易。”
辛屈这操作,就是给鲜虞小猪加担子,也是明目张胆的恶心王子舞。
他不满王子舞太久了。
路上他已经听说了鲜虞小猪的战绩,倘若不是鲜虞小猪带着击退初来乍到的簠氏,估摸后续土方诸部还得被卡在雁门道内南下不得。
到时候,可就是他有辛氏一个人的主场了。
说好的盟友呢?
结果你他娘打成这鸟样,怎么看都不对劲。
所以,既然你敢出工不出力,那我也一样可以不给你加声望,转而正大光明扶持伱的对手。
不管土王怎么想,现在双方是盟约关系,只要不想与拥有五万人的有辛氏彻底成为生死仇敌,那么土王多少会扶一把有辛氏在自己地盘的代言人。
妥协,就是政治的艺术,更何况现在是邦联古国的土方,根本压不住麾下其他部落跟有辛氏接触、亲厚。
所以,辛屈愿意将代言人交给土王鹌的儿子,本身就是在示好。
土王鹌不是王子舞,王子舞的左右亲眷、臣属捏一块,都不见得能是有辛氏一家的对手。
双方的天平配置本来就不对,尤其是辛屈跟孟妟之间是走婚关系,这一层扣着,双方算是亲戚。
辛屈想要干预土王世代的传承,还是很有机会的。
堵不住只能想办法疏解。
总之,辛屈调集了粮食、牲畜给鲜虞小猪,鲜虞小猪自然明白该怎么做才能让辛屈开心。
而王子舞看着自己分到的那点食物,再看看其他人分到的食物,脸更绿了好几分。
要不是现在南方情况不明确,他早就翻脸了!
“等着!都给我等着!”
王子舞在自己的帐内愤怒的发泄,砸了好多陶碗。
这个时候,有人探头进来:“主,有刑天氏的使者到。”
“嗯?刑天氏?谁来的?”
“是陶唐氏的伊祁岳。”
“怎么会是他?”王子舞一惊,但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
陶唐氏上次搞事被打散,其中一批逃到了邛方境内,消息也就断了,现在看来,伊祁氏这一脉,估计是跟刑天氏混了。
“秘密请进来,不要走漏了风声。”
“是!”
王子舞让侍从收拾了一下,不肖片刻,一个打扮周正的青年进来,然后看着王子舞,流下热泪:“舞啊,我差点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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