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
辛屈慵懒的靠在床榻,怀里孟妟察觉辛屈的动作,扭动腰肢贴上来,脸上的余韵未散:“怎么了?突然心不在焉的。”
“这都断断续续下了一个星期,突然又来了这场大雨,不是时候。”辛屈虽然慵懒,但眼底还是带着一丝担忧。
“什么嘛!办正事的时候,关心雨作甚!”孟妟嘟囔着推搡辛屈一下,嗔怪几分,然后又跨来他腰间,“你难道不该更关心一下子嗣绵延吗?一点都不急,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急,肯定急。”
辛屈抚慰她说:“但生育这种事,尽人事,听天命。
不过,这场雨不小,我担心是不安分的雨。”
“能有多不安分?雨下后,就能跟着抢种一些作物。你们不是让人弄什么架子,要种什么瓜果、撒草籽?
现在雨下了,等过几日太阳一晒,草咵咵长,牛羊都欢喜。”
“也是。”辛屈眉头微微松了些,然后伸手抬起她的大腿,大夏天的,贴太近,汗都淌了。
“换个位置,咱们办正事。”
辛屈拉着下了榻,很快春意盎然。
与此同时,雨夜的潮白河中游,一处哨所。
负责守夜的三个人,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淋湿了,一个激灵惊醒。
摸了摸哨所的木地板,之后露出惊恐神情,发出尖叫:“水!漫上来了!”
所有人都被惊醒了。
他们仨匆匆出来,看着潮白河附近的坡地下,已经成泽国了!
“嘶——下游堵了?”一个脑袋清醒的家伙惊道。
“下游,尤其是通邑那边围堰了,水泄不出,肯定堵了!”
有辛氏的一个少年立刻反应过来:“继续观察,我去附近的哨所看看。”
说完,少年推着一条独木舟从哨所里出来,然后摇着桨,朝着最近的顺义哨所过去。
顺义哨所。
其实也已经成了水中孤岛。
哨长阿光,紧张的看着水道边的一米多高的土堤,以及土堤后的被淹没的芋头。
连圩田都被淹了,可想而知这一次的水多大。
“阿光!”
“诶!”阿光看到了带着斗笠蓑衣就来的族人,赶紧招呼人丢下绑着木段的简易救生器具。
当然,现在是充当接引用途的。
这人靠近,抓住木段,随后横着卡紧独木舟特地留下来的木槽,大小都是固定的。
“好了!一!二!一!”
阿光听着来人开始喊号子,他也跟着喊,这才稳定的将独木舟连带着人一起拉上来。
接着,另一个人丢下另一个木段,来者卡住独木舟的另一边,拉紧、栓好,最后踩在了栈道上说:“下游水排不出去,我那边水位已经到了哨所地板,至少得有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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