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但现在,有辛氏是一个以爵位为主干的权利框架。
爵位越高,就越掌握话语权。
而爵位是耕战传习,那么就不可避免导致男人拥有更多上战场的资格,男性自然就占据了更多权利。
现在,有戎氏这些残存的母系旧俗,开始跟有辛氏新风产生了激烈冲撞。
既然不能人祭,那么殉葬就成了最好的处理方案之一。
谁也不想自己拼了一辈子的收益,交给一个不相干的人。
又不是不能生了。
“族长!你可是有辛氏的族长啊!是所有人的族长啊!救救我的孩子吧!”
女人抱着孩子,在恸哭,辛屈出现了。
“救?就个屁!谁知道你这个孩子,是跟有戎氏下属那个部落的男人生的!你肯定是有戎氏安排来暗中祸害我们有辛氏的!”
“没错!”
姚姓的男人在嚷嚷,他们早就厌烦了有戎氏当初的干涉。
这些女人已经脱离了有戎氏,还在想方设法的折腾话语权,不仅每天不干活,还在干涉他们这些从战场上下来,刀口舔血的人的生活。
难道还看不出来,想要权利,那就上战场,不敢上战场,就别在这里嚷嚷这些。
既要又要,也不愿意承担义务,那凭什么要他们养野种?
若是早些时候,部落公产,氏族公社还在,还能由氏族所有人兜底,但现在问题是有辛氏完成了部分私有化。
家庭制度的出现,更意味着资源的分化。
资源开始分化,掌握话语权的家长,就会开始思考将资源投资在自己的血脉之下,最多最多就是将自己的外甥、同母兄弟接来抚养。
至于儿子,头胎是嫁来七个月就生的,虽然不排除早产,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也意味着风险。
次子是出征的时候生的。
女人亲口承认,这个孩子也不是,估计是跟情人生的。
只怕只有第三个才有可能,但怀着的,谁也不知道真假。
但怎么裁断,这个就是辛屈的决定了。
这干系了未来有辛氏的传承。
“族长,族长。”女人看到了辛屈,哀求着,“救救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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