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族也罢,有辛氏如果太强,他们也不会手软。
同理,我们也不能太强,不然大邑商肯定会打我们。
所以,如果大邑商北上,蓟氏就挡住了有辛氏,我们除了臣服,就只能反抗。
不管结果如何,有辛氏都能受益。
因为我们臣服,帮有辛氏分担出兵压力,我们反抗他和大邑商前后夹击,都能赚到收益。
他究竟是怎么看待局面的,为什么在面前,我总是能感觉到挫败和无力感。
仿佛所有的可能,都在他意料之中,然后他想方设法的将所有的可能,导引在他可以掌握的方寸中。
这种人……真的存在吗?”
蓟杉已经在恐惧了,蓟尾拍了拍他肩膀:“不要想那么多,会不会他就是故意这么跟你说,让伱相信他的话,然后陷入他的想法,从而走在他留给你的路上?
蓟氏没那么弱。”
“不……蓟氏虽然没有那么弱,我们和妟氏之间,暂时不存在转圜余地。”蓟杉摇了摇头,“少族长如果没去截杀,今天我们就能开始立威,拉拢本地的沼泽民。
而现在,这场火烧起来了,也烧掉了我们的威望,这就让我们必须扶持一个沼泽部落来替我们集权。
因为我们没有威望了,哪怕是变节,但也抹不掉我们是入侵的身份。
而扶持一个部落最好的对象……
该死!芸沼部落就不该放!”
蓟杉怒拍大腿,蓟尾人都麻了。
对,沼泽民中最好的招牌,就是芸沼部落,但这个部落被有辛氏带走了!
而且是不得不放,不放有辛氏就会扭头找妟氏合作,打击蓟氏。
因为有辛氏的底线,就是芸沼部落。
从头到尾,有辛氏用一场偷袭,哪怕不要脸也要赢,然后一场赢,换来了河北流域三家相互制衡,无终麋看戏吃瓜的新局面。
蓟杉自怨自艾的时候,蓟洵回来了,黑着脸将抓到的一个归化人丢在他面前:“有辛氏呢?他们居然敢假冒我们放火,还他娘烧的是我!”
“这真是误会!”这个归化人无奈的说,“族长只是交代,看到交手就放火,然后就可以离开。”
“你还有理了!用你们自己的旗号不行吗?”蓟洵怒拍车轼咆哮起来。
这个归化人低着头,不敢多说,生怕被砍了。
“蓟杉,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蓟洵问蓟杉,族里就他想的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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