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同消失的还有杨坤那个铁皮箱,箱子里装满了彬塔地宫物。
我急匆匆又快步跑下楼,顺着梯子下了盗洞。
在盗洞里走了几分钟,我没法走了,洞顶上稀稀拉拉往下落土,在我前面二十米左右,已经完全塌了。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头顶上传来断断续续的警笛声。
上去后我看到窗户外红蓝光闪烁,不敢直接跑出去。
怎么办....不能慌....快想办法.....
灵机一动。
我从盗洞抽上来梯子,扛着梯子跑到了后院。
后院是我们散土的地方,紧挨着大南山,我把梯子靠牢,随后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梯子有米多长,加上我人的高度,刚好能够到南山上一棵树的树枝,不知道是什么树。
冬天树上不长叶子,没有手套,干树枝上的小毛刺拉的手生疼。
我拽着树枝落到地上,连滚带爬向山上跑去。
现在有住彬市的朋友应该知道,开元广场对着的南山,有一排几千个台阶通向山顶,当时我爬的时候还没有台阶,地上都是碎石头碎土和烂树枝。
爬到山顶上,向下一看,能看到开元塔的塔顶,要是白天光线好,还能看到塔刹上挂的几个大风铃。
我一口气爬上山,藏在大石头后面不敢动,大口喘气,脸上都是汗。
广场上来了很多人,能听到狗叫声,我小心的偷看。
楼里的盗洞应该是被发现了,我看有人拉上了反光警戒线,十几把手电筒在紫薇小广场上来回乱照。
最开始只来了一辆警车,后来又来了两辆,对南山不熟,这么冷的天我不敢上山乱跑,更不敢下山,手和耳朵冻的通红,都冻的没了感觉。
我就一直躲着不敢动,直到天亮。
当时彬市的室外温度是零下十几度,我的冻伤就是这么来的,零五年零年,连续两年,一到冬天我手就开始犯冻伤,一直抹蛇油膏不管用,还是找医配了点药才养好。
....
大概上午点多,广场上围了不少人,都围在警戒线外头看。
消息传开以后,各大吃瓜群众相继赶来,小学生使劲往人群里挤,因为挖出来死人了。
记得一个女孩看到死人,吓坏了捂住了眼,她害怕又想看,于是偷偷把手指露了个缝。
因为都在看广场没人注意,我偷偷溜下山,混在人群里,花十块钱从一个年轻人手上买了顶帽子带上了。
彬市消防其实昨晚上两点多来了,一直在冒着二次坍塌的风险清理盗洞,上午最先被抬出来的是马爱平,医生只是看了看就让人盖上了白布。
可能许多人没机会亲眼见过,一个人要是活埋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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