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个黑色双肩包,平头发型,带着鸭舌帽,穿了身牛仔裤黑棉袄,双手插在兜里,冷的正直跺脚。
有一件事我没想到,上午小米在电话里也没告诉过我。
廖伯竟然也来了.....而当时的廖伯就站在小米身后。
我快步走过去喊他们。
“廖伯你不是一直在养伤?怎么亲自过来了。”
小米跑过来搂住我胳膊,笑道:“峰哥,是我叫师傅来的,我手艺还浅,但师傅来了就不一样了,肯定没问题的啦峰哥。”
廖伯笑着冲我点点头:“人老了,受点伤一养就是几个月,咱们走吧,事不宜迟,先去看看东西。”
又坐出租车赶回到蓝天,小美已经在地下室等着了。
“干爷睡下了没?”我小声问。
小美说白天干爷来看过一次编钟,他没发现七号编钟出了问题。
“那还好...万幸。”我暂时松了口气。
用小木槌试了试编钟音色,廖伯眉头一皱:“怎么会成这样,这声音也太难听了。”
“能不能修好?,”我问廖伯。
仔细检查过后,廖伯指着编钟内侧音眉区说:“不太好办,我以前补过类似的钟,不过那是补的窟窿,这口钟是内侧打磨过头了,目前来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先增厚,要超过原来的厚度,然后在继续打磨,直到恢复原音。”
我听了不住点头,我说这是好办法,那开始吧。
这时小米看着我摇头说:“峰哥,我们这行里一直有个说法,叫原物补原件,我们目前手头上没有这种原件。”
“小米....你的意思是要编钟原料?”
小米看着我点点头。
这套曾侯乙编钟本来就是复制品,不是原版,这要去哪找一摸一样的原材料.....
猛然间想到了一个人。
“哎,小美,你之前提过的那个湖北项光项师傅,他现在在哪?”
小美说:“项师傅去年住院动了大手术,今年就没接外活儿,一直在养伤,如今在武安磁山镇二街居住,具体门牌号我不太清楚。”
我心想:“没其他办法了,只能去找这个项师傅碰碰运气,如果廖伯来了都没办法修好编钟,我已经开始考虑买哪的火车票了,若得罪了长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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