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做下去前的准备。
我们带的是那种带外网的登山绳,高空作业刷外墙的人也用这种绳子。耐摩擦,有一定弹性,一根绳子大概十五米长。
因为不知道下面有多深,我把两根登山绳打死结系在了一起,随后打了个十字扣绑在自己腰上。
秦兴平,把头,老张都紧紧拽住绳子另一头,赵萱萱在最后,她力气小,我也没指望靠他,只是叮嘱把头他们拽好绳子,然后开始往下爬。
起初我很不适应这种双脚悬空的感觉,老是控制不住自己身子左右乱摆,适应了快十分钟才勉强掌握平衡。
我下一点,把头他们就松一点绳子。降落过程头顶不断往下掉沙子,足以看出来这里的结构很不稳定。
两根登山绳总长三十多米,就在绳子长度快不够了,我的脚后根挨到了地面,到底了。
上面洞口不大,洞底空间可不小,四周沙墙上打着木板用木棍盯着,我刚下来就看到了豆芽仔那头骆驼。
骆驼已经摔死断气,骆驼流的血是棕黄色的,跟大豆油有点像,地上流的到处都是。
芽仔呢?我打开手电观察周围,压根没看到豆芽仔。
怎么可能,这么高,人跌下来不见了?
我叫了两声,没人回我。
这时我听到上面向导老张的喊话声。
“人怎么样了?找没找到?”
我朝上面大声呼喊着回话,“张叔!下面没人!”
“什么!你在仔细看看!那么大一个人怎么能没了!”
我喊了声“好”,随后跨过骆驼尸体向里走。
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地上有一滩血,有被拖拽的痕迹,颜色鲜红,分明是人血留下的。
我打着手电筒顺着血迹照过去,发现了一扇小门。
这道小门高度不足一米五,四角绑着铁丝,门上用铁钉和木块订了个简易门把手。
“老张不是说这里是废弃的玛瑙矿洞吗?怎么会有门?”
咽了口唾沫,我小心翼翼拉开了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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