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越王偷偷塞人,没想到唐望之是有真才实料的,为人谦逊,待人诚恳,办事还认真,姚勇毅恨不得手下全是这样的人。
唐望之在司农司如鱼得水,脸上的郁气早散了个干净。
而随着唐望之入仕,唐家上下亦是腰板都挺直了几分,唐时迁多年不得志的憋屈也散了干净,见越王喜欢他的书画,每日教书之余,得了闲就窝在书房做画写大字,挥毫泼墨。
让唐望之给越王送了两幅,次日就被唐望之带回来的一匣子银票吓住了。
儿子才任职几天,就收受了这么大一笔贿赂?瞧这都有上千两银票了。司农司原来不是边缘衙门,竟是个油水十足的?
“父亲你想哪去了。儿子是那种人吗。”
还收受贿赂,谁给司农司塞好处?就算塞好处,轮得到他?呸呸,司农司上下一心,不做这等龌龊事。
“是王爷给的书画钱。”
唐时迁一听立刻瞪圆了眼珠子,他的书画岂是以银钱来论的!他那是为了感谢越王给儿子谋了差事,赠画表谢意,是件雅事,怎能以银钱衡量。
唐望之一看就知道父亲在想什么。
他这父亲迂腐,家里最难的时候,也不肯画一幅画去卖,人家上门求购他还把人打出去。
“父亲,这是王爷的一片心意,儿子现在在京赴任,总要和同僚往来应酬的。”总不能花娘子的嫁妆吧。
“就是,儿子现在当了京官,你总不能要求他跟个书院教书匠一般,不让他出门。”
周氏怕唐时迁犯轴,忙把装银票的匣子捧在怀里,“这是王爷的一片心意,怎能辜负。现在望之在越王手下当差,交际应酬若落了越王面子,岂不让人笑话。”
个死老头子,就非要把这份心意当做是买卖?
“王爷说了,父亲的字画他会收藏在府中,就算要卖,也不在大齐卖,请父亲放心。”
不在大齐卖,那还好。唐时迁心里松了口气,他又不是穷得要卖字画,要是各大书画铺挂他的字画,他一张老脸往哪搁。大大松了口气。
不过不在大齐卖,要在哪卖?
抱歉啊,更晚了。
太晚了,二晚放早上八点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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