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陆展鹏,“开业第一天卖给陆先生那幅画,便是少傅蒋项所作。”
张卫国和陆展鹏心中吃惊不已。
看赵广渊说的头头是道,什么大齐,第十六代第十七代,又是太子,又是少傅什么的,难道真的有一个未被记载的朝代?
不然他编故事编得这么完美,请人做了画,还专门去刻各种章,编出一套故事?心思这么缜密?下这么大一盘棋?
“那这些画?”
林照夏担心赵广渊无法自证其说,担心地看他。
但赵广渊却一脸淡定,“家中所藏大齐字画,皆是祖上传下来的。大齐皇室为赵姓,本人也姓赵,也许祖上是赵姓皇室也说不定。”
赵广渊半真半假地说着,张卫国和陆展鹏听得很是认真。
这简直没有破绽啊,真的有人为了卖画,编造一个这么完美的故事出来?
而且这幅画,看纸张、颜料、装裱,和画作,全都有历史的痕迹,看得出来至少是真的一千年前的东西,比陆展鹏买的那幅画陈旧,看得出有历史的迭代和风化的迹象。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是难以置信。
前些年流落到国外的一幅乾隆盖章的《雁荡图》,被不识货的人只卖出四百多万,但没过几年,再次出现在拍卖场上时,已是被拍出上亿的天价。
这幅画……不管是真是假,两人都想捡个漏。
“不知此画可是要出手,不知是什么价?”
赵广渊已从方才二人的交谈中,获知了一些消息,他开店当然想赚钱,可也不想卖得便宜了。
“此画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并不对外出售。若先祖传下来的消息属实,那我们店中还有一些大齐有身份之人所画的画作,少傅蒋项的画作也还有几幅,若二位有兴趣,我可以为你们介绍。”
陆展鹏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捡了大漏了,“我买的那幅画真是太子少傅所作?”
赵广渊点头:“确实是少傅蒋项所作。但他后来升任内阁阁老,又贬为阁臣,少傅的印章就没再用过了。”
太子少傅,还是内阁阁老,又贬阁臣?陆展鹏心里砰砰跳,三十八万,他真的捡了大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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