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呈了上去。
“殿下言重了,那些本就是父亲精心挑选出来的,说是但能帮上殿下一二,都自觉心中快慰。如何能再收回来。”
“其余的心意殿下收受了,但这几幅画殿下不肯收。说若阁老不肯收回,他会乘着夜风亲自送来。”
怎可如此。怎能冒险前来!
“那我便替父亲收下了。可还有别的吩咐?”
林敬宁点头,“殿下知阁老病重,从别处求了一些药来,希望阁老康健。另还有一封信,殿下让我亲自交与阁老。”
“那且随我来。”
蒋项房内,蒋夫人正伺候他喝药。
看他日渐消瘦,劝道:“你别忧心太重,好生养着才是。你若倒下,这一府,还有老家蒋氏一族,可要依靠谁。”
蒋夫人已经预感到蒋项一倒,树倒猢狲散,一家人灰溜溜回乡,淹没于乡间的情形。
除了大儿旭阳还在京中任职,其余儿子和女婿,哪个有一官半职了?次儿文涛自小好读书,还是探花,可是这些年一直在坐冷板凳。
<divclass="contentadv">蒋夫人抹了一把泪,“你可得好好的。”
蒋项知她所虑,咳了数声,“放心,我还有未了之事,必不能倒下了。”
蒋夫人当然知道他未了之事是什么。可这都快把京城的大夫看遍了,他这病却越来越重。
“老爷,你说上面那位是不是并不想你好起来啊。”太医院院使院判都请来看过,也不见好。
上面那位,不得不用老爷,可天天看着老爷,又会想起旧事,心里那根刺越发拔不出来。如梗在喉,每天看着老爷都不痛快。
“他说了不算。”
蒋项神情坚定,他要活着,要好好活着。那位心里的那根刺,他不会让他拔出来,就是要刺在那里,让他不能忘。
“旭儿哪去了?”
“门房来禀,说是又有什么人来看望,说是旭儿还急忙出去想亲自去迎的,可不知为何,又转身回了书房。”
蒋项一愣,急着去迎,却又转身回了书房?
是谁来了?
正想叫人去探个究竟,就见他大儿带着个人进来。“父亲。”
林敬宁行礼:“见过蒋阁老,小的是七殿下身边的侍卫。得知阁老病重,寻了一些药,特遣小的前来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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