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瞧着都并非奸猾狡诈之徒,对林敬宁挑人的眼光表示满意,勉励了他们一番,就让他们下去了。
等人走后,又让曹厝给留在京城的人手传信,要他们多买些名贵的花木。
“殿下,行宫花苑的花已堆了不少,还买啊?”京城那些人听说七殿下喜欢花木,借各种名目送来了不少。
“不够,让他们接着买。再放话出去,本殿现在清心寡欲,只爱伺弄花草。”
曹厝有些咋舌,难不成殿下还想卖花木不成?
才想着,就听殿下问他,“原先教我和兄长书画那个阮博士……你派人去京城查一查,看他是否还在国子监。”
“是。”
“另外,让京城那边,寻一个铺子,再物色掌柜和伙计,本殿要开一间书画铺子。”
啊?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夜里,路夜如约而来。
以为赵广渊急着用钱,还带了一匣子银票,“珍珠卖得好,但尚未卖尽,账还未算。”
“不急。此次约你来另有要事。”
“洗耳恭听。”
“我想用珍珠赚的钱跟你买下东盛典当行的死当货物,若你们有收到旧物,我也跟你们全数买下。”
嗯?路夜凝视着他。忽然这么大手笔,这是准备做甚?
“你要开当铺?卖旧货?”
“是,又不是。我不会在……京城开。不会抢你们的生意。”
路夜眉头皱了皱,抢生意倒没有这种说法。一是东盛典当行在京城开了数十年,客源稳定,名气较高,别家想挤垮它并不容易。
二是这典当行本来就是吕国公的,赵广渊是吕国公存世唯一血脉,将来自然也是要交到他手里的。
但现在,他还不信任他。
“我倒是能允诺你,铺里未如期赎回之物,死当及收来之物可尽数卖与你,只是,你这想法是好,可有人手帮你筹谋?”
也不是路夜要泼他冷水,他赵广渊旧日身边得用之人,死的死贬的贬,一个贴心之人都无,要用何人经营当铺?当铺水不是一般深,不是自己人,可不敢放手让对方经营。
“人手之事,你尽可放心,我自有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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